云素简直头大,虽然她有原身记忆,佛经倒是可以流利背出。但若是要探讨更深奥的,那她就只能根据她在天上学了后,没还给先生的那丁点佛理,来即兴发挥了。
云素先给老夫人诵了一段经,之后老夫人与她探讨佛理,云素边绞尽脑汁地想,边慢慢地说,就在她即将卡壳时,脑海中突然传来无奈的奶音提示。
是小奶牛云素来不及疑惑自家猫儿从哪学的高深佛理,将它的解说一字一句复读出来,然后便被老夫人花式夸成了百年无一的佛法大师。
云素夭寿啊,您这夸赞,贫尼受之有愧。
云素在老夫人意犹未尽的夸赞,以及热情的后续邀请中,晕乎乎地回了屋。
回了屋后,云素一把提溜起卧在床上的小奶牛前肢,让它保持着后肢直立的姿势,摇晃着逼问道“小奶牛,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说你的佛法是从何处学的”
奶牛猫哼唧了几声,恨铁不成钢地嘲讽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以前你做太子伴读时,我也常常猫在学堂外面听课呢。不说先生讲的佛理,便是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天帝陛下,课后给你再开了多少次佛理小灶,我听得都能倒背如流了。
可瞧瞧你,左耳进右耳出,到头来你脑中万法皆空。我可真为太子感到痛心”
云素忆起过去徽泽不厌其烦的谆魔谆音教穿诲耳,感到异常心虚,小声嘟囔道“唉我也知道,这点是我对不起他,可是我的确在佛理这块儿毫无天赋,学不好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瞥见小奶牛左边蓝瞳冷冷的“失望透顶”,右边金眸燃烧着“恨铁不成钢”的怒焰,云素感觉自己浑身的毛,不,浑身的梨树枝叶也要炸起来了。
云素撇开这个话题,继续逼问道“你竟如此有能耐,以前为何不告诉我你真当我是你主人吗”
小奶牛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望向云素“我虽天生聪慧机智,奈何之前都无法讲话,自然是无法告诉你这些了。
再说了,我是一直拿你当朋友看待的,才不是你的猫宠。这么多年连我性别都没弄清楚,还好意思自称是我的主人”
云素感觉心好累,因为想想小奶牛说的每一条,她竟然都无法反驳。
她便只好丧丧地把奶牛放下,摸摸它的头道“对不起啦小奶牛,是我错怪你啦。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你有事要和我坦诚相待,好吗”
奶牛猫看着她这副蔫蔫的样,暗自后悔自己怎么又没管住自己这张嘴。它钻到云素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臂弯中,毛绒尾巴耷拉着,闷闷道“嗯好的云素,以后你有什么事也要告诉我哦。”
艳泽的初行礼刚过两天,兰香馆正是该趁热打铁,抬价狠榨时,艳泽竟悄无声息地被赎了身,这在南风圈里着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向兰香馆打听的人不少,但似乎赎身之人来头不小,兰香馆三缄其口,谁也没能打听到点什么,这反而更引起了人们的热议。
安平侯次子陈徽铎这日和朋友出京郊狩猎,便听着混南风圈的世家好友一直在他耳边憾叹此事。
陈徽铎是个只爱美娇娘的性向笔直之人,对南风之事一点都不感兴趣,听得他好不厌烦。
少年们在猎场中你追我打,好不热闹。忽有一骑远远奔来,还未靠近便听他焦急地直呼“公子,公子,夫人要您马上回府”
众人举目望去,陈徽铎认出来人是母亲院里的小厮,便打马迎了上去“何事如此着急”
那小厮奔到面前,和众位公子匆匆见过礼,对陈徽铎道“夫人只让小的赶紧找您回府,说是回了府您就知晓了。”
陈徽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