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不大好简直阴沉的吓人
身为忠仆,两人很担心阮青惹怒了贺玄。
阮青当然知道贺玄未生气,“无事,不必担忧,摆膳吧。”
用完午膳,小德子传回消息,说后天一早便可安排云茗出宫,阮青对此很是满意。
日落时分,本以为贺玄不会再来,结果依旧来了。
只不过,这次他来匆匆去也匆匆,不仅未在北厢阁用晚膳,甚至仅待不到一刻钟便离开了。阮青自知他正忙着处理济北大旱一事,其余人却不知情,自免不了一番担忧。
不过今日晚膳阮青却吃的异常舒心;一来贺玄不在,二来从牧府请的厨娘手艺着实不错,口味十分对阮青胃口。
阮青舒心了,太子妃却闹心的很
原因无他,概因今日刚巧是十五;
按东宫不成文规矩,每月初一、十五,太子皆会宿在宜仁殿。纵不留宿,也要与太子妃共用晚膳。一是为了东宫和睦,二是树立太子妃牢不可动的正室地位。
可今日却出了意外,贺玄不仅没在宜仁殿用晚膳,甚至连人都未露面。这也罢了,毕竟太子政务繁忙,偶尔未来也算不得大事。坏就坏在,他今日正午和晚上都去了右四院
今儿可是十五啊,小小妾室竟抢了正妻风头,太子妃岂能不气
原不过小小奉仪,太子妃本没放心上,没成想竟看走眼了
“好好好好个阮奉仪,是个有出息的”
送走前来送信的张德顺,太子妃脸上笑容再也挂不住,“殿下宠着她,本宫自当如是。春兰,你去库房取些衣衫、首饰,亲自送至右四院。”
李嬷嬷赶紧拉住春兰,迟疑道“她不过小小奉仪,且尚未承宠,娘娘您现在便赏东西,未免太给她脸了吧”
“嬷嬷前两日还说本宫多虑了,现在呢哼,再不留心点儿,保不齐又是一个周良娣”
李嬷嬷赶忙劝道“娘娘莫要动怒,撑死不过一妾室而已。都说淮南民风开放,许多闺阁女出门都不遮面,这阮奉仪也是个不知礼数的,早晚惹恼殿下。现在嘛爷有几日新鲜劲儿也能理解。”
“嬷嬷说的是,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得到娘娘赏赐”春兰满脸不屑,让她去右四院送东西,她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好了,无论怎样,她都是殿下的宠妾,本宫作为主母理应贤良。”这时太子妃反倒不气了,“你不仅要送,还要风风光光送过去。记住了,去时脸色好些,莫要让人觉得本宫不够大度。”
春兰还想说什么,李嬷嬷反倒明白太子妃的用意了,当即恭维道“还是娘娘大智慧,不过区区奉仪,哪用得着您亲自出手啊”
太子妃稳坐踏上,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
右四院,北厢阁上下格外喜气洋洋;
太子接连四日皆入北厢阁,这放在以前简直闻所未闻,较是周良娣最得宠时也未如此。只是,众宫妃心生嫉妒的同时,也埋下了更深的疑惑为何殿下从不留宿
难不成白日宣淫
且不提从未流出此等传言,即便有,也没人会信。原因无他,概因那人是贺玄。
无论说不说得通,阮青得宠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晚些时候,连太子妃也赏了许多东西。至此,阮青虽未承宠,但东宫新宠身份算彻底坐实了。
阮青得宠,有人却失了宠不对,从未承宠的人,又哪来资格失宠
尚承徽恨死阮青了;听闻太子妃也赏东西时,又慌了神,甚至顾不得天色渐晚,带着丫鬟便急匆匆赶去了宜仁殿。
尚承徽去了宜仁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