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了多久,手机依旧没有任何信息电话提示。沉野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随后就听见他用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低低说了句“小骗子。”
夜色渐深,月儿躲在云层后,只露出尖尖的角。零星的星星点缀在巨大的黑幕上,看着有些凄凉。
没有了南知意平时闹个不停的动静,一百多平方米的公寓在此刻显得异常的安静。
此时,沉野穿着黑色的睡衣。面无表情,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冷冽。如像往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熟悉的床上,但却没有了熟悉的人。
深幽的双眸缓缓闭上,不知过了多久身子转向一边双臂习惯性地往身侧一捞。扑了个空,沉野坐起身来感觉自己魔怔了。
从南知意来的那天,他就再也没有失眠过。沉着一张脸,捏了捏鼻梁。
在黑暗中人的欲望会被无限放大,沉野抬眸压下眼底那似乎要化为实质的偏执占有欲。
果然人只有待在自己怀里,哪里都跑不了,才是最安心的
突如其来的一阵手机铃声似刺破黑暗的长剑,把沉野的思绪从深不见底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沉野坐在那里没管,直到铃声快要结束才从床头柜上拿过响个不停的手机。
来电人小骗子。
房间没有开灯,卧室一片漆黑。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沉野那冷硬分明的轮廓。接通电话,沉野没有说话。
“沉野。”通过手机微弱的电流,沉野听见了那小骗子在叫他的名字隐隐带着哭腔。
“嗯。”沉野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像以往的那么冷淡,在黑暗中多了些许温柔。
“沉野,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