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记闷棍,重重打在时逢笑心上,让她如被判了死刑的阶下囚一般,不留下一丝回还的余地。
她站在门外太阳穴突突地疼,心脏憋得像抗了千斤大石,无话可谈四个字太过沉重,能将她碾压粉碎,碎成齑粉尸骨无存。
这强大的负面情绪将她击垮,牵动之前挨了邹明的那掌所受的内伤,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犹如针扎刀割。
好痛啊
她缓缓蹲下身,肩膀抖动,手顺着门摩挲出细细碎碎的声响,眼眶盈满泪水颗颗蜂拥而出,太痛了,她这样想着,最后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东花和南风一起帮着牛大壮媳妇儿收拾好厨房后,就先留下照顾八喜了,毕竟是为了救大家受的伤,她那会儿事先跟唐雨遥打了招呼,说会晚些回来。
等到八喜熟睡,东花才慢悠悠地回到右边院子。
她回来的时候正巧撞上时逢笑晕倒在门前,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将人从地上扶起,伸手用力砸门“主子时姑娘晕倒了”
唐雨遥心头一紧,伸手便要去开门,可手臂举起时,又咬了咬牙,转头对南风说“你去,把她抗到郭先生那里。”
老实站在一边静静听了这么久的南风长叹了一声,想到郭瑟之前瞧时逢笑的眼神,试图劝说“殿下,您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便是要仰仗齐天寨的威名省去诸多麻烦,而且兰峰上那位号称天下智囊,时姑娘的武艺又出类拔萃,您真的要把她推向别人么”
唐雨遥的手臂缓缓垂下去,因这一晚上情绪起伏过大,面上已是颓然尽显,她无力地说“总要逼一逼,才能栓得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