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镜子的话,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郁闷。
我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还是幽幽的,“富冈先生。”
“我只不过让你搬个东西,你没必要这样吧。”
动不动就认干爹的,你们时代的人心都这么脏的吗
富冈义勇却显而易见的皱了下眉,在我以为他会因为我的质问而生气的时候他看向了我。
“你是不是还不懂什么是鬼杀队”
鬼杀队
我诧异的看向他,怎么忽然提到了这个
刚开始见到时富冈祖宗也提到了这个词,本来我还以为是教师队伍,不过既然是百年前,那鬼灭学院就还没成立所以肯定不是了。
他们的队伍是很有名吗
摆出身份让我怕然后顺利当上干爹
但富冈的回答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鬼杀就是鬼杀,是斩杀恶鬼的。”
“鬼就跟你刚刚杀的这个一样。”
“啊”我一脸茫然,“斩杀什么”
义勇“鬼。”
我“”
“什么鬼”
义勇“”
“你不知道鬼”
“我应该知道吗”
义勇“”
富冈义勇沉默了,静了几秒后湖蓝色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显而易见的佩服。
“你果然,是个强者啊。”
我
-
半晌后,房间内。
“所以,那根本不是塑像,而是鬼”
坐在我对面的富冈义勇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壶中之鬼,与你昨晚遇到的是一样的。”
我“昨晚”
义勇“你踩坏了一个花瓶。”
“”
在极乐教的时候我以为花瓶里有摄像头然后一脚踩坏人家花瓶的记忆直接用涌上脑海。
“哦。”
我“那鬼杀队和水柱”
义勇“是斩杀鬼的组织,而我使用的剑技是水之呼吸。”
“原、原来如此。”
我干笑,此时无比庆幸我没有说过什么城管大队之类的话,经过一上午的介绍我勉强懂了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魔幻世界。
鬼啊鬼的,我误会也没办法啊。
本来也没人给解释过嘛。
但富冈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
毕竟我醒过来的时候在极乐教没人能看的到我这一点,好像也不好解释。
难道我也是鬼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后我赶紧呸了两声,鬼是不能见光的我可不是。
不过。
我诧异,“那鬼既然怕阳光,刚刚他为什么不跑”
按照富冈的话说的话,昨晚我踩花瓶的时候他还跑了,怎么今天就不知道跑了
傻缺吗
“我也想知道。”富冈义勇耿直的答道,说完就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神色复杂,“对方还是十二鬼月的上弦五,这更奇怪。”
“既然你了解了,那下午我带你回家,跟你父母讲清楚后我带你去鬼杀队面见主公,这件事你要说清楚才行,之后就去我的宅子那里做我的继子。”
说完就准备离开。
“等等”
我看着义勇露出了诧异的眼神,“我父母不在这边。”
富冈义勇露出了理解的表情“节哀。”
“”
我头上冒出井号,深呼吸了两口倒也没反驳,继续说道“以及,富冈先生你也没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