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扯出一个僵硬地笑容“哈哈哈采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条野采菊保持微笑“侍寝。”
“哦,这个,”我露出一个恍然大悟地表情,睁着眼说瞎话道,“我家皇后哦,就是这只鹦鹉最近沉迷宫斗剧,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词语吧。”
“可是,小姐,”条野采菊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我的谎言,“你的心跳刚刚可是变了呢。”
“咳咳咳我只是对于皇后居然会说出这种虎狼之词感觉十分惊讶而已。”
能通过心跳进行测谎的人真讨厌
条野采菊赌一根辣条你绝对没朋友
条野采菊幽幽地补充了一句“刚刚心跳又变快了小姐你是不是在心中骂我”
“怎么会呢”我干笑几声。
废话,是不是骂你心中没点ac数吗
条野采菊测谎技术太强了,目前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异能力的副作用,总之不能继续跟他扯下去,不然早晚要被他逼着割地赔款。
我清清喉咙,插不上话只能发呆的末广铁肠茫然地看向我
看着他纯洁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坑他啊
“那个,末广先生,”我不敢再看他近乎赤裸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是不是先穿上衣服”
末广铁肠思考了一下,严肃地点点头,然后立刻起身下床去找自己的军装。
末广铁肠只系着一块兜裆布,赤脚踩在地上,弯腰去捡不知道为什么掉到床底的裤子,弯腰时动作之大,露出白晃晃的大腿和小半个白嫩的屁股。
我立刻转身闭眼,避免看见更刺激的画面。
不得不说,末广铁肠身材还不错咳咳咳。
终于捡起裤子,刚要穿上时,末广铁肠的目光落在军裤裆部那大块深色血迹上,身体顿时僵住了
已经换好衣服,却听见对方动作突然停住的条野采菊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末广铁肠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拿着裤子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我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心想现在两个人应该已经穿好衣服了,于是转头看了一眼,顿时也僵住了。
糟糕昨天忘了让善后的人帮忙清洗一下罪证他们两个昨天被我转移大姨妈后留下的血还在上面呢
末广铁肠语气有些沉重“我,可能患了不治之症。”
我“噗咳咳咳。”
条野采菊“到底怎么回事”
末广铁肠如同河蚌一样死死闭上嘴,不肯再说话了,他沉默着套上被弄脏的裤子,穿上外套,整理好外表后看向我,语气沉痛“对不起,我不能对你负责,带给你幸福了。”
我
咳咳咳,突然很想笑是怎么回事。
条野采菊因为目盲看不见,末广铁肠也没有跟他解释的打算,只能自己找原因。
他小心地四处嗅了嗅“血腥味铁肠先生你受伤了”
我眉毛一跳。
不是吧,昨天的也能闻到
“不,不对,”他低下头,像是在“看”自己的下身,狐疑地开口,“为什么我身上也有血腥味而且血腥味不是新鲜的。”
末广铁肠这才回头关注了一下自家搭档的身体情况,当他看见对方某个部位同样有干涸的血迹时,十分惊讶“条野君,原来你也得了不治之症了吗”
我嘴角抽搐着闭上眼,有些不忍心再看了。
条野采菊额角青筋乱跳,压制着怒火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我身上都有一股血腥味”他可是清楚记着昨天他们两个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