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了一下“我也很疑惑啊还有我也没说要你负责啊末广先生。”
末广铁肠严肃地看着我,声音坚定“不,女孩子的名节很重要,既然我们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我就必须要对你负责。”
条野采菊
我“不用,谢谢。”
末广铁肠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我“不,这是我作为男人应有的担当。”
“不需要。”
被再次拒绝的末广铁肠沉默了,他四处找了找,最后在旁边的柜子上发现了自己的军刀,于是拿起刀,换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势,语气沉重“那我只能切腹谢罪了。”
“等等”我急忙扑过去,死死按住他已经把刀拔出来的手,冷汗直流,猎犬要是在种花家出什么事绝对会有大麻烦的。
“铁肠先生”条野采菊也被他的动作惊到了,“你冷静点”
末广铁肠垂下眸子,看着自己已经拔出一半的刀刃,“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在下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条野采菊无语地捂住脸。
我简直被他折磨的没脾气了“这只是个误会我们绝对什么都没有发生”
末广铁肠疑惑地看着我,目光接触到我赤裸的肩膀时像是被烫到一样移开了视线,白皙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的红色,有些迟疑的开口“可是,我看了你的身子”
恕我直言,其实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毕竟我还穿着睡裙,而你只有一个兜裆布
“所以,”一直在听我们争辩的条野采菊再一次问出最开始的问题,“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在铁肠先生的床上”
他的脸上满是怀疑,就差明晃晃地写着“我怀疑你看上了我们的身子”一行字。
“我不知道,真的,”我诚恳地说,“我昨晚在家里睡得,一觉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
条野采菊仔细听了听我的心跳,似乎在观察我是否在撒谎,确定了我的确不知情后,问出了第二个关键问题“那么,昨天我们昏倒后发生了什么”
我眨眨眼,一脸无辜“害,你们两个被发现昏倒在花园里,所以我们就好心把你们送到宾馆休息了。”
条野采菊不吃我这套,冷笑一声“小姐,你以为我们昏倒是拜谁所赐”
我轻咳一声,讪讪闭了嘴,没敢说他们昨天昏迷时还经历了一场生理期。
见我有些为难,末广铁肠不赞成的开口“条野君”
“闭嘴,铁肠先生。”条野采菊强硬地打断他。
末广铁肠老老实实地闭上嘴。
条野采菊决定捋一捋目前已知的线索“所以,昨天我们昏倒后,小姐你们把我和铁肠先生送到宾馆,小姐回到家中后,然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我们所住的宾馆对吗”
我想了下,似乎没什么问题“嗯。”
条野采菊皱起眉,有些不确定地说“难道是不知名的异能力者干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你们现在所住的宾馆其实还在第零局里,第零局有特殊限制,任何空间系异能都不能使用。”
“那就奇怪了”
“是啊”我同样陷入了沉思。
第零局建立之初就设下诸多防护措施,例如外围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空间系异能力者是绝对不可能突破结界进来的,更何况真的有人把我带走,哪怕睡着了我也不可能没有感觉到。
这就奇怪了
末广铁肠茫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条野采菊,决定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