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受得了疼,后来她疼得去抓他手臂,这才逼着他停了片刻。
原来,这一举动在他眼里都算是手软了。
“以后,不用你给我上药,我死活都与你无关,还有,”沈晚夕气恼地垂下头,整颗脑袋像只气鼓鼓的绵羊,“欠你的两千两银子我会想办法还,不许你以后再教训我,也不准威胁我,成亲那日你答应我以礼相待,不会欺负我,你都忘了吗”
云横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眼眸中陈年未化的雪慢慢消融着,不再是风刀霜刃的迫人寒气,反是氤氲着些许温软,“可你我二人还未行周公之礼,不是吗”
昨日钟大通刚刚同他说,行过周公之礼,才算是真正同了房,日后还会生娃娃。
实在是,妙不可言。
“你这”沈晚夕倏地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满口污秽之词,尽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她忍不住攥紧拳头朝他胳膊狠狠打了一下,“无耻狂徒”
沈晚夕知道云横身上的肌肉很硬,所以使了些劲儿,可还没听他喊疼,沈晚夕自己就轻轻“嘶”了一声,低眸看时手背竟然沾着点点血迹
她分明没碰到什么尖锐的东西,这血迹不是她自己的,那就只能是云横的了
心下一慌,她急忙伸手拨开他的衣袖,果然有五个冒着血珠的指甲印。
伤口很小但却不算浅,原本的血迹已经干涸,可经她方才那么重重一击,殷红血珠子竟又冒了出来
“啪嗒”一下,她眼中又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