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却轻易暴露他濒临极限的事实。
oga此刻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太可怜了,他像是几乎被催垮了意志,眼泪不断地顺着脸颊流下来,身上的家居服也变得有些凌乱了。
而靳川却依旧衣衫整齐地端坐着,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两个人大相径庭的境况让空气中都凝结起来。
靳川捕捉着池桉的小动作,他多少能够明白池桉此刻浓重的羞耻。
毕竟,抛开靳原不谈,他们几乎是两个陌生人。
但是,池桉为了靳原的性命,却不得不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遮掩地袒露出这副狼狈模样。
靳川习惯了在工作上下达命令、做出决断,但此刻他却异常犹豫,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起码能够将自己跟池桉摆在相同的位置上,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孤独地承受着这份难堪。
可他却又着实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最后他只能在沉默地坐在那,眼睁睁看着对方遭受着生理的折磨,心里却被胡乱搅弄着,像是一头受困顿的狮子。
直到池桉有些崩溃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微微扬起脑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对着面前的aha哀求,他说“上将,求您别看我。”
靳川几乎是在立刻背过了身去。
而后立刻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放大一倍的喘息声。
此刻靳川的嗅觉是一片空白,可视觉和听觉却依旧灵敏。
尽管靳川背对着他,却依旧能感觉到他此刻正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他能够感觉到池桉忍得艰难,或许是觉得发出声音太过于失礼。
靳川很想告诉他不必这样为难自己,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有些越界无法开口。
池桉极轻的呜咽声像是受了伤的小动物,靳川尽量地迫使自己不去听,可这样的念头一旦冒出,每一个扫在他耳边的音节反倒变得更加强烈。
靳川的脑中一遍一遍闪过刚才他看到的,池桉软着身子窝在沙发里的模样。
靳川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时间在这样难捱的沉寂和尴尬中走过,直到池桉在身后响起。
那声音湿软得像是从水中浸过。
“可以了,请您过来。”
靳川像是一个终于得到长官命令的士兵,在池桉话音刚落的一秒即刻转身去看。
池桉已经背过身去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因为此刻的姿势,隐约显露出了隐藏在宽大家居服下面的纤细腰身。
他的身体还在缓缓地一起一伏着。
靳川突然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痒。
他跪立在沙发上倾身过去,两只手撑在沙发的两侧,整个人居高临下笼住了身下的oega。
他低下头,尽量不触碰到对方的身体。
但却依旧能感觉到透过衣衫传来的,对方身体滚烫的热度。
“我要标记你了。”
靳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喑哑,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池桉咬着牙“嗯”了一声。
他白嫩后颈上的腺体此刻就暴露在靳川的眼下。
靳川的胸口闪过一丝无名的躁郁,现在他只想赶紧了结掉这磨人心智的标记。
终于,在深吸一口气之后,他伸手揪住了池桉的家居服领口向旁边一扯,飞快地低下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池桉的后颈上。
牙齿刺破皮肉的一瞬间,靳川清晰地感觉到了池桉身体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