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郁家泽之间,怎么能算是一种恋爱关系把恋爱两个字拆开,得有恋,还得有爱。
他们之间有命令、服从、掌控、利益、心血来潮有很多很多字眼可以去定义,就是没有那两个字。
但乌蔓还是屈起了手指,因为在世俗的定义里,他们大概是算的。
在场还有一些人没有弯下手指,其中有一个人让众人跌破眼镜。
追野居然还举着。
“这游戏不能骗人哦”
追野面向质疑他的人,十分无辜且诚恳地说“我真的没谈过。”
乌蔓也很意外,她以为他虽然年纪小,但已经是历史丰富的那种人。那么多花边绯闻里,总有一个是真的吧
她愕然发现,自己对于追野的了解,都是基于很片面地猜想。她没有加他微信,也没有查过他的相关资料,仅凭着几个照面,似乎就对他下了简单的定义。
她承认这其中有一点报复的性质,让她抗拒去了解这个人。
质疑的人嘟囔“我才不信。”
钟岳清一副看绿茶男的样子,凉凉地讥讽“这有什么不信的。有玩伴就够了,我们追野才不是愿意被一个女人绑住的浪子。”
追野耸了耸肩,也不辩解“该轮到我了,我就随便说一个吧。”他想了想,“我曾经骑着马追一辆火车,结果从马上摔下来断了两根肋骨。”
“”
“”
钟岳清扶额“我虽然也从马上摔下来过,但我是为了拍戏,没闲到去追火车。”
丁佳期一脸好奇“你为什么要追火车呀”
“一定要有为什么吗想追不就追了。”
她恍然大悟“也是哦。”
乌蔓黑线,这什么令人无语的对话。
中间又轮过了几个人,到了乌蔓。她猜想她做过的事很多人也都做过,至于那些真正独一无二的经历,她不想说。
于是在那些乏善可陈的记忆里挑挑拣拣,她憋出来一句“我从没喝醉过。”
“d你是魔鬼吗”钟岳清一拍大腿,“今晚就让你立地成佛”
“别闹。”乌蔓笑着挡过钟岳清假模递过来的酒。
有人忍不住问“蔓姐,你都不好奇喝醉是什么感觉吗”
“这有什么好奇的喝醉不是件很可怕的事吗”乌蔓不自觉皱起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还伤身。百害无一利。如非必要还是算了吧。”
丁佳期感觉自己被无意间内涵到,心虚地喝了杯柠檬水。钟岳清见状连忙挺身而出“你这人喝酒就是喝酒,什么利不利,讲究的就是痛快。”
说着一边扬手让服务员再端扎啤酒过来。
服务员似乎大晚上还要被吆来喝去很不爽,端来扎啤时重重往桌上一搁,结果那扎啤下面还搁着个毛豆碟,酒杯打滑,洒了乌蔓一身。
“做咩啊”
钟岳清第一个反应过来,爆了句粤语,赶紧抽过纸巾给乌蔓。
服务员好像也吓懵了,年纪看着很小,垂着头一句对不起都没说。
乌蔓无奈地大致擦了擦,酒液顺着布料渗进皮肤里,大腿间一片粘腻。她只好起身说“我提前回去收拾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大家。”
汪城也很无奈,好好的一出破冰聚餐,两位主角还一句话都没说上呢。但也没办法,他点点头,目送乌蔓离开。
司机没料到乌蔓会提前离开,车子停在了远处。等车来的间隙她躲到后巷,掏出苏烟咬上。
春寒料峭的晚风从后背吹过,乌蔓感觉浑身泛着寒意。
她似有所觉地回过身,发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