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除了拍戏我允许你摘下来,其他时候不可以。”
乌蔓拨动胸口,那像一个血红的标记,烙印在她身上。
她无来由地想起刚才追野送给丁佳期的那份礼物,那是真正站在别人角度,用了心希望让收到的人感到开心的礼物。
郁家泽轻轻耳语,语气里隐约地不快“你走神了”
“还有点没缓过劲来。”乌蔓扯起一个笑,“我很喜欢。”
“刚才给你的惊喜有点过了,对不起宝贝。”
他在她的发旋轻轻啄吻,温柔得不像话。
乌蔓把视线从项链上移开,抬起眼时浑身一激灵。
追野插着兜站在ktv外抽烟,虽然和车子隔得有点远,乌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也不确定他看没看见这边。
她迅速伸长手,嘀一下,把车窗关上了。
“怎么了”
“我怕狗仔偷拍。”
郁家泽轻蔑“拍就拍,他们敢发”
乌蔓的视线透过车窗徘徊了一阵,那个隐约的人影摁灭了烟,头也不回地进了ktv。
她慢慢呼出一口气,软在郁家泽怀里低声“我们回去吧。”
第二天的拍摄,是乌蔓、追野和钟岳清三个人的一场戏。这场戏是高考之前的某个周末,邓荔枝的丈夫看陈南一直闷闷不乐,提议出去散心钓鱼,也当作是弥补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这场戏位于剧本的中间,陈南和邓荔枝彼此间有点暗潮汹涌,而丈夫还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乌蔓本以为郁家泽一早就会离开,但是飞机晚点,他索性说要去现场看她拍。
郁家泽头两年的时候会经常去现场看她,但他年纪渐长,公司很多事务都由他接手掌管之后,就很少再有这样的空闲。
乌蔓心里其实并不是很想让他去,面上微笑着说“谢谢您抽空陪我。”
郁家泽轻轻一瞥她换完造型后的样子,无趣道“真和灰扑扑的乌鸦似的。”
他们驱车前往拍摄现场,在珠江一段偏僻的河段。现场人多眼杂,布光的补妆的奔来跑去,黑沙滩上尘土飞扬。
郁家泽嫌弃地瞅了外头一眼,懒洋洋道“我就在车上看着吧。”
“那我先下去了。”
郁家泽嗯了一声,抓着她的手一摇一晃的,不放开。
乌蔓小声“我要下去啦。”
郁家泽手腕一使力,乌蔓无防备地跌坐进他怀里。
他侧头吻她脖子下方快连到肩头的一颗小痣,牙齿轻咬,不一会儿肌肤上就多出了暗红的吻痕。
乌蔓挣扎着起身,捂着脖子瞪他“我马上要开拍了”
“让补妆再遮一下瑕就可以了。”郁家泽低头摆弄了下手机,“去车下补吧,我航班提前了,司机先送我去机场。”
他是故意的。她今天的造型扎着马尾,脖子那块肌肤清晰可见。
乌蔓捂着脖子下了车,把车门关得震天响。
她刚想让薇薇把化妆师叫过来补妆,迎面走来的人却是钟岳清。
“你来得刚好,汪导临时改了下扉页,需要我们赶紧过去对下戏。”
乌蔓脸色一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脖子怎么了”钟岳清见她一直捂着脖子,忍不住问。
“没,昨晚扭到了。”
“哦没事儿,我也经常扭,回头我给你推荐个按摩仪。”
“谢谢了。”
再捂着太别扭,乌蔓只得慢慢把手放下,见钟岳清完全没注意到,才心下一松。眼下只能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