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羽张迅视线定在图片上,反光的照片上倒出窗外灿烂的阳光,他交错的双手垫在下巴处,“如果还是找不到他,事情就会变的麻烦,善条,你没办法的话就和我直说,我会去拜托白银之王,关于他的事,我相信白银之王不会坐视不理。”
“了解,我这就去准备。”善条刚毅把照片留在的羽张迅的桌面,然后离开。
羽张迅拿起照片放到抽屉,久久房间里传来一阵叹息。
炭治郎再次坐在饭桌前,火红色的长发散在身后,血红色的眼眸看着一个鳗鱼饭团。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东西了,但是并不觉得饥饿,炭治郎摸了摸肚子,他自身察觉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例如长久不需要进食,而且更诡异的是,食物的香气不能引起他的食欲,反而是街上的每个人,都散发着不同的香味,香的他肚子会发出饥肠辘辘的声响。
很奇怪
炭治郎歪着头再次拿起饭团,放在一旁,走到比人高的书柜旁,随意的抽出一本,坐在沙发上打开。
一星期前,他从这栋两层的房子中醒来,空白的大脑里什么都不记得。
就连彷徨,害怕的情感似乎都随着丢失的记忆一并离开。
只剩下一副躯壳。
这些日子里,他靠着书籍,靠着观察窗外人类的互动,学习着一切。
知道人要一日三餐,人通过食物保证能量,人生气时会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语气,流眼泪都是因为过度悲伤
越是了解,越发使他产生,自己与这个世界的隔阂。
并且他生活的这个家似乎只有他一人在生活,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沉迷于书中的炭治郎在时针指到凌晨时,翻过书的最后一页,手指摩挲页面发出的沙沙细微声音。
看了一眼时钟,炭治郎把书放回书架,拿起一件黑色的风衣穿在身上,瘦身的收腰线条勾勒出炭治郎的腰部轮廓,苍白的手拿过桌上的饭团。
凌晨无人的街道令炭治郎无比舒服,通常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香气,也不是不可以忍耐,只是总是饥肠辘辘的感觉令他束手无策。
他也尝试过吃食物,只是味同爵蜡,而且也没有饱腹感。
这种食物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
凉风习习的夜晚,正是猫咪挥洒精力的阶段,炭治郎家没有吃的饭团在这些日子里,都拿来招待这些城市里流浪的小动物们了。
炭治郎家附近的公园经常会有一两只流浪的猫咪盘踞,今晚,月色正好,银白的光芒如倾盆大雨。
无声的大雨蔓延,照亮了公园里的黑暗角落。
炭治郎拿出饭团,猫咪没等来,倒是等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公园深处杂草丛生,三四人吵吵闹闹的离开,角落散发出的香甜味道令炭治郎走近。
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出现在视线中,拳头紧握,不合身的白色衬衫灰不溜秋,纯棉的布料短裤,破损的膝盖在寒风里瑟缩。
黑色的刘海下,一双坚毅充满怨恨又防备的湛蓝色双眼紧紧盯着炭治郎。
波涛汹涌的眼中之海仿佛要翻天覆地,亮晶晶淬满杀意的眼珠经受着看不见的狂爆。
小孩无力的靠着墙壁,脸上是扭曲的神色。
炭治郎站在干净镶砌着鹅卵石的小路上,皮制的马丁靴一尘不染,劲瘦的小腿,中长款的防水风衣拔高了炭治郎身形,血红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慵懒而又危险。
看着小孩子脸上过分熟悉的面孔,炭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