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坐到无一郎旁边,倾身把脸靠近无一郎,仿佛整个身子都挨了过去一般,他低不可闻的问道,“无一郎,那盒巧克力是你带回来的吗”
无一郎眨了眨眼睛,对炭治郎的靠近有点紧张,苍翠色的眼眸泛着流光,他把身体正对炭治郎,水润眼眸里面充满了歉意,头顶的呆毛恹恹的耷拉,态度诚恳,“对不起队长,是我带来的。”
炭治郎不能碰酒精在队里不是秘密,关键问题不是这个,而是这一次的酒心巧克力非同寻常。
度数异常的高,高到他自己都瞬间倒地的程度,他害怕高度数的酒会不会给炭治郎带来无法估计的伤害。
他下午从冰凉的地面醒来的时候刚好遇到检查完回来的忍,得到队长没有什么大问题时,整个人软的像一滩烂泥。
比一般人温热的手掌抚过头顶的发,低头认错的时透无一郎抬头,视线立马撞进温润的赤红色玉泽的眼眸,笑靥依旧。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虽然度数很高,但是醒酒很快,醒来我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时透无一郎哭丧着脸抱住小自己半圈的队长,把自己整个人塞进炭治郎的治愈气息里,闷闷道:“我知道他是酒心的时候一直都很愧疚,还怕队长你醒过来后会不会头痛之类的”
“我很好,义勇把我照顾的好,对了,那盒巧克力是你拿回去了吗我看到它不在桌面了。”炭治郎回抱住他,拍了两下背脊。
听到中队长的名字,时透无一郎的脸霎时冷了下来,“义勇照顾”
没等时透无一郎再说什么,旁边伸出一只宽大粗节的手掌,把时透无一郎整个从炭治郎身上拔了下来,那动作随意的就跟拔什么垃圾似的,他把时透无一郎扔到原来自己的位置,帮他摆好姿势,把勺子放到他手心,“抱什么好好吃饭。”
富冈义勇和时透无一郎位置调换了。
时透无一郎看着隔了一个位置的炭治郎,失去高光的眼神就像是牛郎看织女,月亮看太阳,明明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恍若隔了一个银河。
富冈义勇就是那个银河。
痛心的时透无一郎捧着自己漏风的心默默吃饭
富冈这个坏人,嗯今天的饭还挺好吃的
经富冈义勇这么一打断,炭治郎看着好像吃的挺欢的时透无一郎决定过后再问。
忽然炭治郎视线的白米饭上面躺着一片经由酱油渲染的肉片,晶莹的油星点缀在上面,亮闪闪一片,陪着好闻的味道,不禁让人食欲大增。
炭治郎望着夹肉给他的宇髄天元,无声询问,大大的眼睛里是大大的问号。
“看我做什,快吃吧小鬼,好好补充营养,现在队里只有你最矮了。”宇髄天元在不在意间狠狠的桶了炭治郎一刀。
直接负伤1000的炭治郎扭曲着面部,捂着心口。
炭治郎很在意身高。
当你在一众高个子里面常常待着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身高这个残酷每天都在狠狠的插刀。
开始还好,有善逸和伊之助,后来
两人都成功脱离矮席,唯独他,还保持在原来的高度
拍照时,炭治郎的那个位置,如同是大海里的巨沟,和身旁的人落差之大,让人流泪。
炭治郎望着食堂处的合照,望着图片中无端凹陷中断的身高,含恨的吞下了宇髄天元给他的肉,差点咬碎了木筷子。
“炭治郎出事了。”炼狱杏寿郎快步推开食堂门,他面色很凝重,周围所有人统一的禁声,然而不等炼狱杏寿郎继续说什么,城市里响起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