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缘,就可以称作家人。”
那时他想说,与我没有血缘的你,像是家人那样保护我啊。
但是对她而言,并非如此。甚至可说是恰恰相反。
那,连血缘都没有,就连家人也谈不上吧。
只是他们彼此,都未曾心里所想的说出来,更别说是说予彼此。
她翻开学生证,注意到边角处沾到的红色痕迹。
当意识到那是什么时,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那是血迹。干涸了漫开的狰狞红痕。
暗红的血液留下飞溅的轨道,却被类似方块的位置硬生生地截停。
那里,本应该贴着的她的照片。
眼下,却不知去向,无从找寻。
若说厌恶的存在天理不容。
那最终是否会有神鬼作祟
她下意识地将学生证往怀里一揽,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越发混乱。
如果这些真的是有意为之,那么,带给她这种被守着的感觉的,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