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台常常是跟在邀月身边的,行事谨慎,性格更为沉默一点,而橙花常在沈奈的身边,更为活泼,沈奈不爱约束她,很多次见她私底下和别的宫人相处咋咋呼呼的。
橙花拿着沈奈递到自己手上来墨玉的梅花簪左看右看“这玉簪竟是墨玉的,偏偏还雕刻成了梅花的模样,像极了咱们移花宫的墨玉梅花呢。”
橙花又问,“二宫主,可是这么好的墨玉,为什么要弄成簪子样式呢咱们的头发都是黑色的,这簪子一戴到头上去,和头发混在一起,就一点儿都显不出来它的特殊之处了。”
沈奈叹了口气“我也不晓得这么漂亮的墨玉为什么非要做成簪子,这是我刚刚才从库房里面翻出来的,只有这一对。”
她笑语晏晏“姐姐又打算闭关了,这一回她也不知道几年才能出来,她想我没事就出移花宫去,让那些江湖人知道移花宫的威风,免得没事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移花宫头上。”
“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沈奈手抬起,内劲将两人手中的墨玉梅花簪吸过来,隔空为两人戴在了发髻上,“我想好啦,移花宫里只有宫主和贴身侍女,没有护法,听起来单调了一些,现在,橙花你是移花宫左护法,玉台你则是移花宫右护法。”
橙花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簪子,再看看身边的玉台,果真如她所说,这簪子戴到了头上一点儿都不起眼。
她很懂沈奈思路,大胆猜测“二宫主二宫主,那这墨玉梅花的簪子,依你的意思,就是咱们移花宫左右护法的凭证了”
“对啊”
沈奈心想,移花宫的库房用墨玉做的东西不怎么多,更何况和移花宫那么贴切,又刚好一对的东西。
天黑的时候,玉台和橙花已经将左右护法的称呼给整个移花宫的人告知了。
而那单看很稀奇的梅花簪,黑漆漆的和发髻混在一起,玉台给邀月禀告时,邀月为怜星这审美惊吓到,很是嫌弃的吩咐着玉台,让她们两个重新换个独特的羊脂白玉雕梅玉佩挂腰上。
邀月闭关,右护法玉台留在移花宫照顾邀月,同时也是对整个移花宫和邀月这个大宫主的安危进行保护。
而橙花,则带着一批人,开始像以前邀月那样,先收集一番江湖上近来的高手和作恶多端的黑道人物。
高手用来挑战,增加二宫主对于武功的修炼,而那些作恶多端的,在练武的同时,还能为移花宫进账好一笔银子。
移花宫的花和树众多,将一些杂事交给了橙花,沈奈独自一人,拿着一把铁剑和一个篮子,到一颗大桂花树下挖土。
她曾拿移花宫中好些花果来酿酒,如今这一棵桂花树下埋了三年的几坛酒,正好是能喝了。
一边挖,沈奈一边想着可以先去一趟杭州。
得益于邀月在杭州那段时间,她一闭关就是以年为单位来计算时间,沈奈和花月奴相处着,倒是对她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爱护。
三两只信鸽从移花宫飞出,极快的飞出了绣玉谷,它们又带着自己记忆,朝着不同的方向,去给分散在他处的移花宫宫人带去消息。
几天后,杭州城花府中,一只信鸽落在了专门用来安置信鸟的木架上。
“咕、咕、咕。”
灰白色的信鸽落下之后半点不怕生,小小的脑袋低下来,喝了些水,又去啄那放置着的玉米粒。
庭院中走来一个梳着飞仙髻的侍女,看了信鸽腿上是什么颜色,等信鸽吃了会停下歇息的时候,才将信鸽身上带着的消息取下来。
几年过去,邀月十七,怜星十四,花月奴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