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浑身狼狈,气喘吁吁趴在地面上,看着天,整个人不住的喘气。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休息了,一直在用轻功赶路。
他双目血丝,咬牙切齿“那群疯子”
本来一个人日子逍遥快活着,突然出现这么一群疯子,非得抓自己,害得自己差点就跌了个跟头死掉了
长满了青草的地面,一阵风吹过,突然从风中来了几片鲜嫩的花瓣。
那人突然脸色大变,一骨碌爬起来,二话不说,就运起轻功往前跑。
一边跑,他一边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丢到了地面上,顷刻间,就将地面炸出来一个大洞,一整个地方全是弥漫的黑烟。
风一吹,地面上的花瓣又多了。
花瓣和黑烟混合在了一起。
几道身影停在黑烟的不远处。
“呼”移花宫宫人玉台看着那些混在黑烟里的花瓣,略有抱怨,“二宫主,难怪这个叫做蒋求荣的在那些布告里面赏金那么高,原来他这么能跑。”
黑烟沉寂,邀月看向那一堆废墟,冷声开口“他从我们还没开始抓他就开始跑,跑了三天没停几次,到现在,已经没力气了。”
越来越近了。
这些时间里面,她们这些人可都是正常吃饭睡觉的。
因为移花宫两位宫主,还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
蒋求荣这个人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可从他的名字和举动上了通缉布告,赏金还颇高,就能看出,全是不好的名声。
盖因他仗着自己会些武功,轻功又出众,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手段,拿这些来祸害女子,因他之举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
移花宫这段时间因为邀月要练手,在杭州城附近,甚至是江南这一带,已经能让一些人看见花瓣就联想到了。
“他好像不是像之前那样胡乱跑了”
沈奈是这些出来追杀的人中年纪最小的,轻功却比邀月还好,轻轻松松跟了一段路,又碰见几次那炸天雷后,下了结论。
“怕是之前以为能躲过我们,这下子觉得跑不掉了,想把我们引到别处去。”
邀月突然停在一处“有点意思,既然他是找援兵了,那咱们就让他喘口气,好让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弱。”
沈奈默默瞥了她一眼。
为什么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什么话到邀月嘴里,都有了一股高傲至极的味道,就直接说他做坏事做尽,生路到头,这不就行了么。
若是沈奈将这话说出来,旁人不说,邀月是一定要笑的,因为这话听来竟是十分相似。
沈奈站在又一处的黑土上面,若有所思“姐姐,歇了会就走吧,这些东西量大了也是个麻烦,破城墙都能毫不费力,以我们现在的功力,还没有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步。”
作为一个恶徒,蒋求荣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有错,甚至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恶事,那些官差和自诩正道的人抓不到自己。
可他如今有一丝后悔,因为他发现这个时候,他竟然找不到什么朋友投靠,只能向江湖上的其他人投诚。
对他这种人来说,这种不得已的投诚,简直能让他将邀月怜星恨到骨子里。
他投诚,也只能向江湖上更恶之人去投诚。
比如说,十二星相中为首的鼠,魏无牙
眼见着那人越来越往山林里面钻,沈奈发现,这个方向若是没有错的话,似乎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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