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却有些晒多了的黑黄之色,其他这个年纪的健康孩童,都是粉团一个,便显得他多了几分憨厚。
宋青书和张无忌年纪相仿,如今尚且是孩童,还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只知道自己面对这个无忌弟弟心里很不舒服。
宋青书的剑一滞,本来是他说再将剑法全套练一遍的,这一停却直接收了剑。
不止宋青书看见了,其他人也瞧见了。
“大师兄”
远处张无忌也从树下挥手,却不敢过来。
“宋青书师兄,你在练剑吗你要练到什么时候啊刚刚我看见大师伯和七师叔说到你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他们吗”
说了一大通话,张无忌却稳稳当当的站在树下,没有朝着宋青书和几个武当小辈弟子练剑的地方细看。
他心想着“难怪父亲和大师伯说起他来都夸了好一通,我还要爹妈和义父手把手教着练武功呢,青书师兄已经可以带着其他人一起练剑了。”
念头一转,张无忌想起张翠山夸宋青书时大师伯宋远桥的表情,又不太明白。冰火岛上只有三个人能见得到,到了武当山上,每个人都是很疼自己的长辈,这么一想,他又想起慈眉善目的张三丰来,看着宋青书的眼神一亮。
“青书师兄宋青书师兄”
宋青书板着脸,明明也才是十岁孩童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过去带他往大厅去,你们练完了才能停下,不可懈怠。”
“是,大师兄。”
“知道了大师兄”
武当山上有专门用石头砌出来的山道,从山脚下延上武当派的大厅,中间有其他路时便分做两道。
张无忌和宋青书走在其中一条小道上,张无忌对他还不太熟,只是又知晓是爹的门派,心里想亲近武当的人,于是对年龄相仿宋青书说着路上见到的一些事。
“行海的大船上要挂着很大的船帆,我问船夫,得挂着它们才能借风力行驶,又快又稳我爹娘说,要是走陆路,要走三个多月才能到武当山就赶不上太师父的百岁大寿了”
宋青书走在边上,一开始还听张无忌说,后面只觉得他说话的声都远了,这里也没有长辈和底下需要以身作则的师弟,他心里头便浮起了孩童性情。
他问“你和你爹娘这一路都是坐船回来武当的,我听人说,有些人一上了船就会晕船,很是难受,你有难受过么”
张无忌一喜“宋青书师兄,你不生我的气啦”
宋青书听到这话一愣,脸上被张无忌这一路说的话引起的好奇心,又渐渐的压下去了。
太师父和师叔都喜欢他,吩咐自己要照顾好他,可看着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父亲对他露笑脸,宋青书实在是没有办法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去对待这个“无忌弟弟”。
声音中带了些冷淡和闷气“我什么时候对着你发过脾气你嘴一张开没个好话,我爹要是在这,听了你这话,肯定就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骂我一顿。”
人比我小,心眼这么坏
张无忌连忙说“没有没有”,给宋青书道起歉来,这么一打岔,宋青书原先问的那个晕船的问题张无忌也忘了。
见好就收,情绪散了,两人一路走着,小孩子步子慢,便又是张无忌絮叨宋青书偶尔应答。
“你竟然没学过武当的武功”
“也不是没学过,只学了基础的那些,青书师兄我小时候刚开始练武功,那时候都是娘教我,我爹说,武当派的武功不能擅自教授,那现在太师父无忌也见过了,我可以学武当的武功了吗”
张翠山殷素素夫妻若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