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对象,这才是最让她感到生气的。
而且之前都不敢和自己大声说话的江寻,今天就因为一个墨喻,骂了自己,那种权威性被挑战的感觉,让白予薇不是很舒服。
“你就没有想过她们没在一起过吗江寻那样子,实在不像是个脚踏两条船的。”
盛箐回忆了一下江寻的样子,像个小白兔一样,实在不像是白予薇口中的那种出轨,又当又立的婊子。
“她连你都骗过去了。”
“那你还打算和墨江对着干吗公司好几个合同都因为今天这事黄了。”
“当然,我们公司又不缺它一个合作商,不是还有很多别的吗而且有这样的一个老板,我想墨江离倒闭也不远了。”
“你还真是”自以为是啊,但最后四个字盛箐没有说出来,她虽然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和白予薇正常交流的人,但她和白予薇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让她去碰钉子的地步。
“你和虞烟怎么样了还是没追到吗你可比我厉害,喜欢着人还可以去约炮。”
听到虞烟两个字,盛箐打字的手顿了顿,听到后半句,她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但稍纵即逝,很快又消失。
“就那样,她之前不是还想泡江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求。”
“幸好那天她没和江寻,不然说不定现在都得病了。”
白予薇话里对江寻的恶意从来不加以掩盖,好似这样自己心里就能舒服一点,但除了多想起几幕不好的回忆以外,什么都没舒缓。
“啧,你对江寻的恶意,还是一如既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