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有微微的烧焦痕迹,被谁细致地用小金剪刀剪下来一截。
江未眠看着,轻轻笑了笑。
这里烧过东西,然而地面上一点灰烬都没有。
她走出房门,望向花坛。草木灰最养花儿,难怪她窗前的小花这么艳丽好看。
敢情是小变态把草木符纸灰都倒到花底下了。
江未眠蹲下去看。
小变态没有翻泥把灰埋了,不然翻了泥,连日多雨,底下湿润的泥土太过突兀。
江未眠用地上的枯枝去拨了拨灰。
忽然,她发现什么东西在灰烬里闪亮亮地发光。
江未眠眯起眼睛。
汗珠从她鬓角顺着流畅的下颌落在地上。
“真是”她把那半枚铜钱举起来,对着日光照了照,“意外之喜啊。”
铜钱断面完整到不自然,如同被人一刀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