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摇头，“不喜欢。”
    余秋舫战败。
    门口有人进来了。
    是客人。
    而且来的还是好几个。
    李轻舟立刻把碍事的两个人赶走，然后做生意。
    余秋舫跟纪南昀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
    李轻舟正在帮客人拿东西，他拿到钱以后，顺手递给白枳，白枳把钱展开，然后等李轻舟来回收。气氛融洽，搭配秋天雁群的背景音，一派美好。
    余秋舫觉得糟糕了，他李轻舟好朋友一号的身份可能会被抢走。
    “那个人究竟是谁啊”纪南昀不爽地双手叉腰。
    “新转学来的同学，叫做白枳。”余秋舫跟她介绍。
    余秋舫、纪南昀跟李轻舟是从小就玩在一起的朋友，余秋舫的家庭富足，纪南昀的家里经济条件不错，李轻舟的家里则相对要糟糕一点。在他们之间，李轻舟是最聪明最能打架的一个，所以李轻舟才是他们的头。
    这一个头，打架起来是真的狠，但是修身养性起来，又真的佛。
    没有能怂恿李轻舟一起去玩，余秋舫跟纪南昀这个组合很快就要解散了。
    纪南昀在没有跟余秋舫分开之前，满是怒气地跟余秋舫吐槽白枳，“肯定又是一个oga，他一定觉得轻舟以后会是aha，所以缠着他不放。”不是她多虑，而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余秋舫觉得好笑，小女孩子的占有欲太简单了，“南昀你也觉得轻舟是aha吗”
    纪南昀早就去做了第二性别检测，她是beta，“没有。”她的手放在脑袋背后，望着天空，“轻舟应该是beta吧。”
    “为什么”余秋舫觉得有意思，除了李轻舟，就只有纪南昀那么肯定他会是beta。
    纪南昀把李轻舟说的话重复一遍，“因为他的爸妈都是beta，所以他是beta的可能性很高。”
    余秋舫笑了笑。
    因为李轻舟无所谓的态度，他有时候会觉得执着于第二性别的自己，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