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没什么罪恶感,毕竟他们本就罪大恶极,暗地里干的勾当可比瓦里安令人作呕的多。
虽然我将他们的死亡伪造成了车祸和医疗事故,但我想彭格列的高层也不是傻子。
他们之所以没找上我,只是因为这个古老的黑手党家族默许了我的手段。
继承人的战争,本就该这么残酷。
xanx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醒来的,虽然那些冰事实上是死气之炎,但这也改变不了他被冻伤的结果。
好端端的一个俊秀少年,怎么就被毁容了呢。
我这么痛惜地摇了摇头,并亲切地向xanx表示我可以为他找整容医生。
xanx一副气不顺的样子,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往我脑袋上砸。
他没什么力气,只是胸膛因愤怒的情绪而剧烈起伏着。
他阴沉着脸,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滚。”
于是我滚了。
我本以为被九代目施以了爱的碎碎冰的xanx一醒来就要拿我这个“九代目派来的垃圾”开涮,但不知道那个下午斯库瓦罗和xanx说了什么,总之xanx往我脑袋上糊的东西从子弹变成了未开封的红酒。
这臭小孩,就不能诚实地感谢一下我吗。
就这样,在我还没来得及痛心疾首地抒发自己的愤怒的时候,斯库瓦罗交给我了一个对于瓦里安来说十分重要的任务。
去日本,潜伏在除了xanx 外仅存的彭格列继承人,也就是沢田纲吉身边。
我对此没什么异议。
我查过资料,那个叫沢田纲吉只有十四岁,不仅没受过黑手党的专业训练,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运动废柴。
据说他学校的人给他取了个“废柴纲”的称号。
可怜得令人怜爱。
我本打算一见沢田纲吉就杀了他,但斯库瓦罗说还不是时候。
xanx想要亲自体会咬断猎物脖颈的感觉。
在出发去日本的前一个晚上,我选定了自己的新身份,并向斯库瓦罗告了别。
“我以为你会亲自做这件事。”
斯库瓦罗没回答我的话,但他面前办公桌上摊着的一堆文件已经给出了答案。
斯库瓦罗是瓦里安唯一的一个正经人,瓦里安的干部们都秉着奇怪的“头可断血可流让我看文件我不如去厨房做饭”的理念。
我觉得与其叫斯库瓦罗作战队长,不如叫他保姆。
“我走了哦,要是想听我对你深情的告白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哦,不要太想念我。”
我努力地做出生死离别的哀伤神色,而斯库瓦罗捏断了他手里的笔。
戴着眼镜的男人缓缓抬起了头,他咬着后槽牙,好看的眉眼里压抑着怒气。
我等着斯库瓦罗像以前那样拔剑揍我,但他没有。
“那家伙的身边之后一定也会有九代目派的人。”
斯库瓦罗眸底的怒气消失了,他看起来非常平静,平静得令我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斯库瓦罗站起来,俯视着我,一头及腰的银发在月下闪闪发光。
“别死了啊,垃圾。”
这是斯库瓦罗给我的忠告。
我觉得他简直是操心的老母亲。截止到目前,我的任务从来就没有失败过,我的最高成就甚至是在同一地点装成三个不同的人刺杀三个不同的人。
由于我两年前藏佣金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宠物店,管理瓦里安账务的玛蒙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