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脱下了外套,一点也不绅士地扔在了我的头顶上,语气里满是讥讽。
“才没有。”我小声嘟囔道,“我又没错,是可乐尼洛识人不清,那家伙背地里天天家暴妻子根本就没离婚,还装好人呢。”
reborn见我踢水的粗鲁动作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不和他说为什么吗”
我顿了顿,别开了脸,“哼,人都死了,那家伙朋友又不多,给他留点念想也不错。”
反正他冷静下来理智回笼后自己也能想明白。
reborn垂眸看我,低笑一声“愚蠢。”
我将reborn的外套披在了肩上,吸了吸鼻子,心情莫名地平复了下来,“那喜欢愚蠢的我的你不是更蠢。”
reborn停下了脚步,他俯下身,用那双闪着寒芒的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盯得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这个动作给了reborn嘲笑我的机会,他站直了身子,吝啬于再给我一个眼神“脑子不清醒的话就去三途川清醒一下,小姐。”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那时的我的确没错。
年轻气盛的可乐尼洛为他的感情用事付出了代价
在那不久以后,他变成了和reborn一样的彩虹之子。
人究竟是有多蠢才会代替心爱的人去受诅咒。
好吧,在这方面我也没有发言权,即使那个时候reborn已经抛弃了我和他的第二任情人在一起了,但接到消息后的我也有代替他的打算。
和可乐尼洛不一样,我只是单纯不服。
什么最强的七人,都是不老不死,凭什么史卡鲁都比我强。
好吧,也许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私心存在的。
毕竟我对reborn动过真心。
我觉得这也不能全都怪我,没有人能抵抗那个时候的reborn的魅力。
“你今晚有任务吗”
十九世纪的意大利,那个时代的电视机里播放的还是老旧的黑白电影。我站在公寓的玄关处,从衣架上拿了件大衣罩住自己,看向坐在沙发上的reborn。
他一如既往地给自己泡了杯黑咖啡,不加糖的那种,我偷喝过一次,苦得立即皱眉吐了出来。那时候的reborn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毫不吝啬自己嘲讽的笑容,并非常愉悦地表示至少他不用担心我觊觎他的宝贝咖啡豆了。
“没有。”他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唇角的弧度尚且称得上是愉快,“怎么,你的任务已经棘手到需要我帮忙的程度了吗”
我扬着下巴骄傲地拒绝了他,“怎么可能。我只是想问你卖不卖身。”
reborn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合上了报纸走到我的面前,他抬手捏住了我的后颈,伏下身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现在”
我转了转眼珠子,“你在想什么,我只是想邀请你和我共进晚餐。”
reborn挑了下眉,他松开了手“你什么时候也爱上了这套”
“嘿。”我忿忿不平地喊了一声,将点22藏进了风衣的口袋里,“我都听家光说了,以前你都会绅士地带着那些美人们去高级餐厅吃烛光晚餐。”
reborn坐回了沙发上,他将报纸翻了一页,冷漠得连头都没抬“她们都死了,你和她们不一样,乔。”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是因为reborn的那句“你和她们不一样”才昏了头脑。
那年意大利的冬天异常寒冷,带着浓郁宗教气息的街道上飘着大雪,金发的美人们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