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需要我负什么责任”
他低吁长气,“当然是人生的责任。你应该知道因为那件事情我这十年来名声很不好,那件事情不止影响了我的名声,还影响了我的心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要负责”
“是可是”
“可是什么”他眯起眸,“难道你想把我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走人”
啊
夏慈心语塞,她哪有那样。
小脸胀得通红,简直不敢与他对视。
他心里窃喜又得意,总有一种这小女人被自己绑死哪里也去不了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愉悦,令他不自觉扬起嘴角。
“总之,你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她乖巧点头。
“可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这个问题魏策在她还没醒来的时候也问过自己,可能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可能是十年前就开始的牵扯不清。
总之他们是扯不开了。
夏慈心的身体没什么异样,观察过后魏策办理出院手续。她一路都在想他说的话,实在是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纠结之中,她再次回到他的住处。
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骨气。不久之前才决定要离开的地方,她为什么还会回来
“魏策我实在是不应该住在这里,我”
魏策将她拉进来,大力关门。
他的目光复杂而幽深,她在他的注视中身体不自然地往后退两步。“你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干活还债吗我干活就好了”
他眯起眼,“我不缺保姆。”
“那那我去找工作给你还钱。”
至于他说的什么未婚之类的,明眼人都知道占便宜的是她。她一无所有,这样的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何况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
她虽然不说有多向往爱情,但她实实在在向往过相敬如宾的婚姻生活。他们的成长环境如此之不同,他们的地位相差之大,她可不认为他们能过到一起。
魏策知道她要表达的是什么,他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就看到她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躲得远远的。
他磨着牙,要不是看在这小女人怀孕的份上,他会连同她离家出走跳江的事情一起算账。还敢躲,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哪里去。
房子就这么大,他松了一下领口的扣子叉腿坐在沙发上。折腾大半天又是下水又是进医院的,他看上去略微有些狼狈。然而这种狼狈无形之中给他增添了几许不羁,夹杂着欢喜的恣意从他的眼神中溢出。
她小心翼翼地偷瞄着他,见他睨过来吓得赶紧低头。
“赶紧去洗个热水澡。”他说。
洗澡做什么
她心惊了又惊,“魏策,不可以的”
“你想哪里去了小小年纪成天胡思乱想。你在江里泡过,去洗个澡舒服一些。”他交叠起双腿,掩饰着自己刚才心里的悸动。
她说的没错,还真不可以。
这都是什么事。
“哦,谢谢。”她轻喃着,快速离开客厅。
他长吁一口气,修长的手指交握着。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回老宅时,老宅的电话打进来让他现在回去一趟。不用猜他就知道和曾柔柔有关,肯定是商量两家联姻的事。
他确实该解决这件事情。
夏慈心洗完澡出来后一听他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