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压着自己不放。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像恶了八百年的狼一样急切啃食着她。
她腿一软,感觉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他暴怒,两手捏住她柔弱的肩,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说话啊”
“不不,你不是那样的人。是我是我闯进你的房间,一切的错都是我。”她害怕地闭上眼睛,长湿的睫毛轻颤着,不敢直面承受他的怒火。
“好,那你听好了。十年前你下落不明,米家也好外人也好都当你已经死了。这些年米家借着你,没少在我这里发死人财。你好好在我这里干活,什么时候还清债什么时候走,听到没有”
她乖巧地点头,湿漉漉的大眼泫然欲泣,苍白的小脸惊魂未定,贝齿紧紧咬着粉嫩的樱唇。好一个幼齿妹,还是细腰丰胸的那种。
十年来他除了厌恶女人外,还对女人完全没有生理上的反应。他冷眼看着那些女人在他面前表演,一一识破她们虚伪外表下的真面目。
他以为自己某些方面的功能在十年前的那一次之后,再也不可能重振雄风。没想到在她只是这样看着自己,就让他有了某些陌生又熟悉的反应。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难堪。
夏慈心知道妈妈和米叔叔肯定不会放过那次机会,他们那天就是计划用自己的美色去替他们拉到投资。
那个秃头的男人肯定不如魏家有钱,这么好的肥羊他们没理由放过。她从不奢望妈妈会喜欢她,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妈妈会把她往火坑里推。
寄人篱下的那些年她一直谨记爸爸说过的话,不敢多说一个字,不敢提半字要求,只盼着妈妈能看在她们的母女情分上,让她顺顺利利读完大学。
毕业那天,她以为终于可以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
泪珠噙在眼中,她强忍着不落下来。
这般雨打娇花的模样,像一道光电击中他的心脏。他瞬间僵住血气直冲大脑,喉结滚动一下松开她。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