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我觉得听完这期节目,听众们都要去学画画儿了。”
我从尚宛脸上看到了让我满意、又让我失意的表情,当时她正低头拉开电脑包,她的动作就那么停了,看不见的一片乌云就那么从她脸上划过。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前面两秒好似还在分析我的眼神,再往后,便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冷。
就像苏州的冬,雾蒙蒙的、透骨的冷,冷得没有风,没有雪,没有动静。
就像那晚迈巴赫后座的年轻女人。
我想我是往后缩了,谁知道呢,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的是,尚宛牵了牵唇角,清晰而温和地说“你一直想搞清我和灼冰的关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