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摇了摇头,十分愧疚“伴星真的对不起副宫主了。”
“你”元朗窒息了,“褚伴星”他咬牙切齿,抻着脖子怒火中烧的搞笑模样,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山鸡。
伴星仍旧淡定不怕死的拉仇恨,“诸位长老,离泽宫首徒掉了面具要受罚,普通弟子掉了面具也要受鞭罚,这高高在上的副宫主掉了面具难不成无关紧要了”说完,她似笑非笑的扫了遍周围的离泽宫弟子。
被她这么一看,众人当即捂紧了脸上的面具,就怕自己的面具也像副宫主这样好么的的被风吹落。到时候皮开肉绽的就是他们了
长老们黑沉着脸,一时寂静无声。场面更加凝滞。
院落中气氛一触即发。始作俑者伴星却好似事不关己,悠然自得地赏花赏景赏起美人来。
离泽宫的颜值是没话说了,刚刚粗略一扫,离泽宫弟子大概的样子她心下有数了,许是因着妖化形而成,都是美人胚子,不过还是男主最好看啊,面若春花色若冬雪,通身气质清俊无双,简直艳压群芳,啊不对,群鸟。
本想也让这些欺负男主的看好戏弟子们尝尝被罚的滋味,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男主已经够被排挤了,她这一招下去,可怜巴巴的小公主估计连安身立命的地方都要没了。
禹司凤对伴星维护他的大胆言行简直震惊到难以覆加。
此前十几年,风也好雨也罢,冷眼嘲讽,暗地排挤,门内弟子种种行为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就算副宫主平日里百般刁难,他也冷静自持应对。
对他好的只有待他如亲子的师父,可师父毕竟是一宫之主,一些小事不能插手干涉,他只能努力修炼,小心谨慎,不让旁人轻看了去,不让副宫主抓到机会责问他,更不想让师父对他失望。
整个离泽宫从来不曾有人待他如此,更是从未有过为他出头的人,眼前这人他有什么值得的,竟让她如此这般。
禹司凤的内心犹如放在柠檬蜜罐中浸泡,又软又酸又甜。
正对上伴星熠熠生辉如旭日的双眸,那双眸中一副万事皆有她不必担心的从容,霸气又自信,看得他心如擂鼓。他眼睫轻颤,红唇张了又紧抿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能紧握双拳克制内心的波涛澎湃。
碍于宫规和现场诸多子弟,长老们只能面沉似水的对视一眼,无奈朝俊脸黑如煤炭的元朗开口,“副宫主,为了离泽宫,为了宫规,为了诸多弟子们,请副宫主受戒鞭。此事我们定当一五一十上报宫主,定不会叫副宫主因外人”说到外人两字,几人顿时一阵咬牙切齿,“定不会叫副宫主因为外人的过失而去十三戒。此次副宫主的戒鞭,由我执掌。”大长老拎着戒鞭站到元朗身后。
啪啪啪,院落中戒鞭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不消片刻,禹司凤背上血迹斑斑,看着可怖至极。明明受着这么可怕的刑罚,他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仔细深究,似乎还有些古怪。
这古怪在同样受刑的元朗面前就不值一提了,因为对方受鞭十数下,虽面色惨白,背上却仍是光鲜亮丽如初。
这奇怪的场面,大概只有禹司凤,若玉,伴星清楚。
禹司凤只觉得浑身被包裹在一股柔和的力量中,戒鞭打在身上毫无感觉。施刑的若玉也是很奇怪,怎么落鞭的感觉总觉得不大对。
看着面色惨白的反派副宫主,想到对方平日里肯定没少“照顾”男主,伴星欠扁的开口,“大长老执掌的戒鞭刑罚似乎有些不大公平,莫不是念着副宫主的身份,不敢下手罢,我看司凤的背都快被打烂了,这副宫主的背倒是光鲜亮丽如初。”
离泽宫长老们一口老血梗在喉间,这人简直可恨至极,处处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