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琰发现自己怀孕,是在距离o被缉捕那一年五年之后的年尾。
当时他们俩从火吻岛度完蜜月回来之后,她知道蒲斯沅曾经去找老谈过一些私事,而且这件私事和她也有关系。但她后来无论怎么样反复追问蒲斯沅,这位新晋妻奴死神同学面对老婆的淫威却头一次依然选择保持守口如瓶。
歌琰知道他不肯说自然有他的理由,后来问的次数多了他干脆用把她拉上床来堵住她的嘴,她索性也就不再继续问了。
毕竟比起知道他的小秘密,还是保全她自己的老腰更重要一些。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们在处理应对各种各样的世界暴恐案件的同时,也过着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在这五年间,言锡和安奕的儿子都长成五岁了,而言锡却依然是那个傻不愣登的中二大男孩;童佳和柏宸从那段开始得无比奇妙的艳遇走到了恋爱,又从恋爱走到了结婚;徐晟和歌芊芊领了证后没过一年,歌芊芊便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女孩;而孟方言,依然是那个前战神现不老顽童退役神婆,没事就来shado找他们唠嗑凑热闹,孟祁夕小朋友也长成了十岁的大朋友。
歌琰其实这几年里也想过很多次,她和蒲斯沅什么时候能够像孟方言那样放下他们的使命正式退役,回到凡俗的普通生活中。
而且,每当她看到歌芊芊的孩子那样地软糯可爱,咿咿呀呀学语,她在无比疼爱小宝宝的同时,又会觉得,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继承了蒲斯沅和她的模样以及性格的孩子,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这条小小的生命,会叫她妈妈,叫蒲斯沅爸爸,并在他们的呵护下健康快乐地成长。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会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无比柔软。
但是每一次,每当这种念头变得非常强烈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不得不打断她继续深想下去的事情。
比如世界各地又出现了性质恶劣的案件,比如又有一些无辜的受害者接连离开了这个世界。
于是她转头就义无反顾地再次奔赴向了她的使命,把这一切想法都抛之脑后。
她回归凡俗的梦想,还是那么地奢侈,那么地遥远。
再等等吧。
她总是一遍一遍,那么反复告诉自己。
而今年伦敦入秋的时候,歌琰隐约感觉到蒲斯沅和以往有些不同,但具体表现在哪里又一时很难说清。但有一点,至少在某些方面,他有意无意会以“纵情”为借口改变“安全策略”。
歌琰虽然试图阻止过他几次,但耐不住某位小雏鸡现在已经近乎“飞升”的技巧和本领,到最后她每次都惨烈败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又感觉真的能够孕育一条小生命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当年底他们又出完一个大任务后,歌琰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回到伦敦后,她没有和蒲斯沅说,只是抱着半信半疑的念头,自己悄悄去买了一支验孕棒。
然后,她一个人在家里的卫生间里斯巴达了。
蒲斯沅因为要给汇报工作,比她稍微晚到家半个小时,可等到他刚踏进家门,他就看到歌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那张脸,简直是比唱戏的还要精彩。
“怎么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包,脱下大衣外套悬挂起来,大步走到了沙发边。
歌琰抱着手臂,抬头横了他一眼,而后语气微妙地示意他看茶几“你自己看。”
蒲斯沅低低一垂眸,就看到了那支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