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庸陶醉不弃哦。
“你们怎么都这么平静不说点其他的吗那鄂常德是不是眼光很烂我明明很有用的”
不弃斜眼看妖“那你说,你有什么用”
“我会法术,还会变幻,会打扫会吃鸡,我可是狐族最会吃鸡的青年妖”乐十七郎拍着胸脯道。
不弃立刻解读道“我明白了,你吃得多干得少,还没啥大本事,那鄂常德是嫌弃供奉你吃力不讨好,所以才不要你了。”
陶醉闻言皱眉“不弃,我有没有教过你说话的道理”这死孩子,说得这么直白干什么。
“可是程大人也这么说话啊。”不弃默默小声道。
陶醉程兄尽不给孩子做好榜样。
“不弃,这话你可就说错了。”离庸拿着酒壶笑着道,“但凡程亦安没这么能打,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陶醉你也是不会教孩子就少说话
“什么本官没这么能打,就被人打死了离庸,你不会是气不过本官,想套本官麻袋吧”很显然,程县令对没能套成判官老爷麻袋依旧耿耿于怀,这张口闭口就是套麻袋。
离庸当即反唇相讥道“对啊,程大人您给不给套啊”
程晋立刻躲到黑鹿鹿身后,张口就是小黑状“师爷,你看他要套本官麻袋,办他”
乐十七郎就很迷糊这群人啊妖啊,到底什么关系啊
黑山连个眼风都没给程亦安,径直走到桃林最偏的桌子旁坐下,程晋见没了靠山,倒也不急着跟上去,只道“不请我坐下喝一杯吗”
说完,他就非常自如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程兄你办完公务了”
程晋抿了一口酒,觉得不好喝很快就放下了“办完了,过两日汤溪就会开桃园游会,我已收到了不少老师好友的应邀,这两日就请陶兄多看顾桃林了。”
“没问题,此事程兄尽可放心。”
离庸就在旁边闷头喝酒,乐十七郎见长老醉得已经伏桌轻酣,便趁着不弃去拿酒的功夫,悄悄走过来,期期艾艾地问“那个,这位大人,那个姬相公,他现在如何了”
“怎么,心有愧疚了”
乐十七郎张了张口,原本很想否认,但到底没否认。
“放心,他现在还算不错。”关于姬长侓的现状,程晋没特意去了解,还是从师兄的回信上知道的大概,“他是本届状元,按照惯例会直接进入翰林院,录从六品翰林修撰,但他外祖父病逝,须得守孝五月,所以他现在应还在家乡料理丧事。”
毕竟鄂常德名声臭了,姬长侓想要给鄂老太爷一个体面的丧礼,只能自己上了。
乐十七郎听完,又默默地拿着扫帚扫地去了。
陶醉倒是对这位状元颇有些好奇“这位姬相公倒是至情至性,不过这般的性子,真能在官场有所作为吗”
“那谁知道呢,人又不是一成不变的。”程晋对姬长侓的未来并不感兴趣,“再说官场也不都是精明人,科举选拔人才,那翰林就是选拔做官的人才,朝廷也没那么傻的,你可知为什么会有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
“为何”
“现在么更像是一种资历,一个形势,但最开始形成是因为能从翰林出来步步升迁的,那都是人精,这般升迁的人多了,就有了这样约定俗成的说法。”程晋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示意陶醉碰杯,“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些,你知道翰林院有多少状元榜眼和探花吗”
“起码这个数。”程晋比划了一个数字,“是不是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