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西把托盘摁在自己的胸前喘息了一会儿,老半天他才彻底放松下来自己紧绷的肌肉。
自从发着高烧带着甜香出现在马特的公寓以来,对撒娇有着莫名其妙的熟练度的布鲁西央求好心人默多克律师收留了自己以后,他在自己身上发现了诸多的异样。
他的身体在每天凌晨5点的时候都会有微弱的变化,有时候是身上那奇特的味道发生变化,马特对此评价分别是弓箭皮革、玉米、玫瑰、苹果等,有时候就像今天每当他触碰到一些人的时候,他好像触碰到了对方了不得的开关。
就,就像性骚扰。
布鲁西沮丧地看着从自己指尖延伸出去的透明的触手,他有借助神神秘秘的马特去了解过一些有关于变种人的知识,前段时间还以为自己可能是一个变异的行走的香水瓶,但今天这个好像精神力触手一样的东西仿佛在告诉他,他根本不是个人。
“我到底怎么回事”布鲁西喃喃自语,他的心底总有一种躁动催促着他去寻找什么。
“嘿,布鲁西,”还没等黑发男人再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一段时间,来接替他的班的下一位调酒师詹森拍了拍他的肩膀,“下班了 ,早点回家 。”
布鲁西微微低头看着这个满眼都写着关心和别走夜路的同事,乖巧的点头。
他走到更衣室,换下了调酒师的衬衫与马甲,想了想,还是继续带着手上这一双真丝的白手套。
好歹可以阻挡那个透明的触手莫名其妙的跑出来。
“green ntern t this ”刚刚念完个人名言,就被反派按着打,不过绿灯侠哈尔才不会感觉到羞耻呢。
“我可是个天才”他握紧拳头,坚定自己的信念驱使着绿灯戒指带着他对对方进行新的攻击。
即使再次被打回来,哈尔也永不认输“我是绿灯军团的一员,这些怪物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10分钟后,纽约区地狱厨房无名小巷。
布鲁西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有些踌躇地看着这个坐在垃圾桶里面的穿着飞行员夹克的男人,他最后带着嫌弃的表情走向了垃圾桶。
哈尔觉得自己在被搬动着,等等,磕到我脑门了。
“嘿,你还好吗”
他睁开自己蜜棕色的眼睛,然后
“呕”这是啥味啊这么大
那味道辛辣中带着甘甜,咸香中又有鱼腥,腐臭里有着酸辛
这不就是厨余垃圾的味道吗还是经过常温发酵版本的
布鲁西抿了抿嘴唇,他嫌弃地脱下刚刚从垃圾桶里捡东西的手套,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但一双钢蓝色的眼睛灵动的转了转。
哈尔呕的差不多了,正头晕脑胀呢,他听到一声闷闷的“垃圾桶先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叫垃圾桶先生啊
哈尔乔丹想蹦起来解释,他哈尔费里斯飞机公司高级试飞员,人称空中之花划掉,垃圾桶先生是怎么回事
但是还没起身
“咔嚓”
布鲁西听到对面这个男人腰部骨头扭到的声音了。
“痛痛痛痛”哈尔试图拿出自己的绿灯,却发现
“没电了”
需要24小时一充的灯戒在经历过一场激战后就是一个没电关机的装饰品。
布鲁西听着对面男人的哀嚎手机没电,上齿轻轻在下唇上压出浅浅的痕迹,本来他对这个垃圾桶里的男人伸出援手就是因为这个看起来高大的男人有一张称得上英俊漂亮的脸蛋,他知道长着这种脸就算身高六英尺二英寸在地狱厨房都称不上安全,何况昏死在小巷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