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江懿深失笑道,“郝小姐觉得呢”
话虽然是反问回来,实则答案已经给她了。
郝燕抿唇。
她知道那位外国女郎中文不好,所以也就没有顾忌,直言道,“你这样带着女人回来,对暖暖来说有些过分吧”
虽然他们关系理还乱,但从江暖暖的字里行间里,也能听得出来,他们之间是江懿深占有主要原因,是他强取豪夺逼迫她的。
即便如此,江懿深现在和别的女人亲热,又把江暖暖置于何地。
郝燕心中是有些生气的。
江懿深闻言,扯了扯嘴角,“呵呵,我倒是希望她会吃醋。”
他偏头看向窗外,眼里覆了层灰色的阴霾,声音里似有无限的低落怅然。
郝燕怔愣。
她还想继续再问什么,一旁的秦淮年,握住她的手制止了。
一个小时后,奔驰行驶到了某五星级的酒店门口。
秦淮年帮着江懿深将行李箱拿下来,那位外国女郎,几乎寸步不离的贴着江懿深,看向他的眼神,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欲望。
郝燕实在辣眼睛。
江懿深握着银色行李箱的拉杆,笑容轻扬,“让秦氏的大总裁来给我当司机,荣幸之至,等我忙完了手里的案子,做东请你们吃饭”
他们兄弟之间本就不需要言谢,不过是找理由聚罢了。
秦淮年勾唇,“那我就等着了”
江懿深从他们颔首,便和那位外国女郎步进了酒店。
看着他们背影消失在门口,郝燕秀眉皱的很紧。
秦淮年见她模样,笑着问,“怎么了,为你那位朋友的打抱不平”
“嗯”郝燕没有瞒他。
秦淮年便勾唇,漫不经心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别人掺和不了阿深和我不一样,他的女人向来有很多,更多时候都只是走肾,不会走心”
郝燕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在心里想,那么他对江暖暖,到底是走肾还是走心
郝燕低低叹气。
随即,她瞥向秦淮年。
回味他刚刚说的话,怎么有几分塑料兄弟情的意思。
郝燕揶揄他,“秦淮年,你这是在借着踩低江律师时,变相美化自己么”
秦淮年抬手在她挺翘的鼻头上捏了一把,恨恨道,“小没良心的,我的女人多过吗”
郝燕眨了眨眼。
然后,她摇了摇头。
她刚刚认真的想了下。
以前的汪诗艺不算,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龌龊,都是汪诗艺的一厢情愿,如今的庄沁潼亦是,他们没有在一起过,联姻也是利益上的合作,他坦坦荡荡。
所以算下来,其实他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郝燕嘴角上翘,心路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