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不防的问,“郝燕,那对耳钉你为什么没有再戴”
“”郝燕呼吸微顿。
她今天是趁着午休前来的。
穿的衣服很职业,白衬衫和包裹的半身裙,头发全都扎上绑成了发髻,小巧干净的耳垂露在外面。
郝燕伸手摸了下。
她重新敛起神色道,“这个是我的事既然秦总不接受庭外调解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同行的律师表情就更加沉重了。
进入电梯后,李律师便道,“郝小姐,我没想到对方请来的律师竟然是江懿深,从他入行以来,手里从未败过的官司我劝你还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将会是一场硬仗,而且我没有多少把握能帮你打赢”
郝燕闻言道,“李律师,我们不能放弃,而且我也相信你”
李律师一脸不相信自己的摇头道,“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只是结果不敢保证”
郝燕抿唇,“我知道了”
电梯抵达一楼后,他们从大厦里出来。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行驶过来。
顾东城自己的钢琴独奏节目完成后,不等整场演奏会结束后的上台谢幕,他就提前退场赶过来了。
看到两人神色不虞的出来,惊讶问,“这么快结束了调解的结果如何”
郝燕道,“上车再说吧”
大厦的顶层,立身在落地窗前的秦淮年,眯眼看着那辆白色的保时捷驶离。
江懿深手里夹着根烟,从后面斜昵着他,“秦总,为了这么小的一个抚养权案子,这么兴师动众的把我从纽城叫回来”
秦淮年慵懒,“你最近不是挺闲”
江懿深微屈长腿坐在桌边,调侃道,“没想到,你和郝小姐原来在五年前就有过一腿了这么看来你们两个之间还挺有孽缘”
江懿深和秦淮年相识多年,对他的事很了解。
五年前那晚的意外,江懿深是知情的,除了之前见他带郝燕去过纽城以外,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就只有那晚的女人。
没想到,竟都是同一个。
秦淮年眼波深邃,他又何尝想到过。
之前在人工湖时提及了小时候,她曾救过自己,他打趣过说那是自己的初吻,被她夺走了。
而他夺走了她的初夜。
江懿深故意挖苦他,“行啊,看不出来,咱们秦总还挺行动派的,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喜当爹还有个四岁多的女儿了”
秦淮年却挑了挑眉。
他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薄唇浅浅勾起一抹弧度。
尤其是想到糖糖露着一排小乳牙冲他笑的样子,他眸里的轻芒更深,似春风拂面。
秦淮年侧头瞥过去,“阿深,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
江懿深见状,站了起来往外走。
秦淮年问,“干什么去”
江懿深吐出口烟圈,“找女人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