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瑜嘴角都抽搐了,“你不是说小伤”
她都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虽然是不能碰水,但他又不是左撇子
秦思年却是拧眉,一本正经的严肃道,“作为一名医生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再小的伤口都很有可能因感染而发炎,甚至可能更严重的后果你到底帮不帮我,还是存心想让我伤口感染的更严重”
桑晓瑜咬牙,“我帮”
不然的话,她怕他在继续说下去整根手指头都会断掉
见他右手抬起伸向精壮的腰间,她急忙开口补上一句,“但是有条件,你不能脱掉平角裤”
秦思年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桑晓瑜走到他面前站定,将抽拉的手持花洒拿起来,尽可能的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两人不是没有共处过一个浴室里,大多数都是被他兴致来了的时候,会强势的把她拽进来洗个所谓的鸳鸯浴
像是给被人洗澡这种事情,桑晓瑜倒是从未做过。
虽然她极力让自己表现的淡定,但脸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也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缭绕的关系。
终于将沐浴露的泡沫全部冲干净,桑晓瑜几乎放下花洒的喷头就想要离开,然而手腕却被前一秒抓住了。
惊慌的抬头,便撞入秦思年那双尽是深暗和火的桃花眼里,残留的水珠从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滑落,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哑声丢出来句,“小金鱼,我难受”
“哪、哪里难受”桑晓瑜声音都发颤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室内的温度比刚刚还要上升。
“你说呢”秦思年慢慢挑眉。
桑晓瑜嗓子眼发干,佯装听不懂他的话,“我不知道”
秦思年抓着她的手不放,像是那天晚上一样,直接沿着胸膛往下,越过精壮的腰间,眸光灼烫的像是燃烧最旺的火,“这里”
隔着布料,她都感觉手指尖在颤抖。
桑晓瑜心脏快速紧缩,有些快要负荷不了,涨红着一张脸,她想要逃跑,但是动弹不得,秦思年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不给她分毫的逃离机会。
“禽兽”桑晓瑜羞恼。
她不敢有太大的幅度,沾了水的地砖很滑,害怕自己会失足跌倒。
秦思年似乎也同样吃准她这一点,另一条手臂已经揽在了她的腰上,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哑声呵斥,“别动,帮我解决乖”
最后一个字在耳边扩散开时,桑晓瑜两只脚都软了。
二十多分钟后,浴室的门被人拉开。
桑晓瑜闷头从里面跑出来,身上的衣服有些被沾染,脸像是熟透的虾子一样,不停的在牛仔裤上蹭着自己的手心,神情又羞又恼。
她现在终于确定自己是被诓骗进去的了
眼角余光里,秦思年挺拔的身影从里面走出,腰间围着条浴巾,神采奕奕。
两日后,写字楼里陆续有人群走出。
夕阳西下,正是归程之时,桑晓瑜也隐没在其中,由郝燕去和总编游说,她又重新回来上班,虽然免不了被总编的一顿臭训,但好在总编还是看在共事多年的情分上,没有跟她计较。
她眯眼望了望,那辆黑色的卡宴没有停在路边。
正疑惑间,手机就想响起来了,屏幕上显示着“禽兽”两个字,线路里亦是低沉的男音,“小金鱼,路上有点堵车,可能会晚一点”
“我可以坐地铁或者打车回去”桑晓瑜有些无奈的表示。
“不行”秦思年却一口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