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导权呢,向她发射小刀时,那些隐秘的担心全都放下了。
接了小包子回到别墅,父子俩都上了楼。
小的扎进儿童房里完成老师布置的趣味作业,而霍长渊一进卧室,便脱了衣服进了浴室里。
林宛白跟李婶说了两句话后,才随后上了楼。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她有些惊讶,霍长渊很少这个时候洗澡,以为像是上次一样,被消毒液之类的东西不小心弄脏了衣服的关系。
床边的地毯上,丢着他刚刚脱下来的衬衫和西裤。
估计是一关上门,没等进去浴室,就直接全脱下来了,林宛白看着最上面的平角裤直咬唇,走过去帮他捡起来放到脏衣篮里,低头时,看到衬衫上有个鲜红的唇膏印。
仔细闻,好像还有迪奥的香水味。
她一下子愣住了。
心里面紧跟着震了下,不由想起了早上小赵跟赵姐的话,孕期的男人不安分,会在外面偷腥。
只是霍长渊可能
林宛白正想将衬衫放下时,浴室门刚好“哗啦”一声推开了,里面的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霍长渊似乎是彻底冲了个澡,这么会儿功夫,连头发都给洗了,也没怎么擦,啪嗒啪嗒往下滴着水,腰间围着条浴巾,滴落下来的水珠就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在纠结的肌理之间滑落。
林宛白想装作没看见放下已经来不及,只好抬头问,“呃,你洗完了”
“嗯。”霍长渊走到她面前。
因为衬衫上的唇膏印是冲着上面的,他低眉瞥了眼,然后眉头轻蹙,似是沉吟一般的说,“宛宛,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林宛白不解。
“如果说,我背着你在外面搞女人,你信吗”霍长渊拿过她手里的衬衫,凝着她问。
林宛白眨眨眼睛,摇头说,“不信”
“真的不信”霍长渊原本蹙着的眉头,挑的老高。
仰着脸,视线直接望入了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里,深邃的如古井一般,林宛白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生气和不高兴,或者委屈的表情,甚至还带了点
“不信”她仍旧是摇头,拉长尾音。
向前一步搂住他的腰,以一种十分傲娇又笃定的语气不知羞的说,“你想睡的只有我一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