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霍长渊安抚了下儿子,便继续问,“李婶,宛宛在哪儿”
不等李婶开口,小包子已经抢先回答,“宛宛在房间里,她让宝宝自己先到客厅里玩,然后她好像在收拾东西”
听到最后几个字,霍长渊脸色倏地一变。
顾不上身体能不能承受住,他松开扶墙的手,按着下侧的肋骨便大跨步上楼。
直接奔向了卧室,门是虚掩着的,霍长渊伸手便轻轻推开了,里面的林宛白背对着他,低垂着头蹲在那,长发遮挡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而在她面前放着的是个行李箱。
胸口都一瞬间紧缩了起来。
害怕失去的感觉扩散在他的四肢百骸,以至于情绪有些失控,霍长渊大跨步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林宛白,你在做什么”
林宛白似乎被吓了一跳,愣头愣脑的看着他。
霍长渊突起的喉结在不停的上下滚动,连带着他的胸膛也是,眸底蕴着阴霾,“我爸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让你退缩了是不是,又要抛下我一走了之是不是这次是多久,四年还是十年”
“霍长渊”
林宛白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伸手指着他,随即皱眉,“你怎么跑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医院里你疯了吗,你肋骨骨折了三根,你现在是需要躺在病床上休息的”
“我问你话呢你不要我,不要儿子了吗”霍长渊那样死死的盯着她,眸光紧迫的在她脸上寸寸梭巡。
“我什么时候说了”林宛白有些懵掉,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愤怒。
“你还需要说吗”霍长渊瞥着行李箱,沉喝。
“我没有”林宛白一脸的莫名奇妙,呆呆的摇头,“我真的没有”
抬起头,这才看清楚他眉眼被阴霾笼罩着,眼神毫不放松的紧锁在她身上,怒气也在他的五官上渐渐凝聚。
渐渐明白过来他是在担心什么后,林宛白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天呐,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右掌心里挣脱出来,然后,在他要吃人的眸光里,再重新一点点握住他的,交叉着十指相扣。
往前更加近的和他依偎,像是孩子般的仰起脸,轻声软软的诉说心意,“霍长渊,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我会一直陪着你,看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