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白酒吗”
“没啊”林宛白愣愣的摇头。
“那你去超市买一瓶。”霍长渊又说。
林宛白眨眨眼睛,不由瞪向他,怀疑他是不是烧傻了,“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还想要喝酒”
“听我的,去买。”霍长渊手抚上嗓子,沙哑吃力的说,“用白酒往身上擦一擦,就能退烧。”
林宛白表情怀疑的看着他,最终在他目光注视下点头。
十五分钟后,她气喘吁吁的拎了瓶白酒上来。
“买回来了”
林宛白晃晃手里白酒,“嗯,买回来了”
其实她开始是抱有怀疑态度的,不过想到上次在公园被困的那晚,他用身体取暖的方式给她退了烧,应该比她要懂得多
最主要是,问了下超市的阿姨,说这个土办法确实是有效,体温很快就能降下来,自家的小外孙生病时怕打针疼,经常这么做。
小外孙
她这边可是个大总裁
霍长渊从抽屉里拿出包东西扔给她,“这里有棉球,用它蘸着酒往身上搓。”
“啊”林宛白傻眼了,“我我来”
“我现在烧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不会指望我这个病人自己给自己退烧吧。”霍长渊说话时,沉敛幽深的眼眸始终望着她,一瞬不瞬的。
在卧室棚顶的暖黄色灯光下竟显得有几分可怜,而且字里行间都没有一点霸道在,反而更像是在请求。
是谁说弱势的女人会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一点都不绝对,明明脆弱的男人也会引起女人的照顾欲
林宛白在他目光里败下阵来,捏着手里的棉球,“那现在要怎么弄”
“先把我的衣服脱了。”
霍长渊躺在那,伸手往身上比划。
脱衣服
也对,要用酒擦身体的方式退烧,衣服是很碍事
林宛白只好闷声应,“噢”
她开始屏住呼吸,往前机械的走两步,再机械的弯身。
手朝他伸过去,先是解开了他扯乱了领带,然后是衬衫扣子,一颗都不剩后,他的好身材也就一览无余。
霍长渊像是个小孩子一样,配合着她举高了两条手臂,衬衫连带着西装外套,都一并脱下来了。
健硕紧实的胸膛被灯光最直接的方式描绘出来,腰线似乎比以前都更深刻了一些,明明只是那样无力的躺着,却还是有着致命的性感,雄性的荷尔蒙发挥到了极致。
林宛白偷偷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
眼观鼻,鼻观心。
目不斜视的将外套和衬衫都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转过身,手脚有些局促,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霍长渊不等她开口,已经指向腰下,“还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