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随心而动去做就好,不要过早地下定义”
“没错,内心的语言未必都要飞出唇齿,行为比声浪更有真实的力量。有些时候,开口便是尘埃落定。一旦有半分表达不准确,偏离了真正的想法,就是越、说、越、错。”
沈笙扫开那长笛,追问“但如果什么都不说,其他人怎么懂你的意思呢通过语言来解读一个人,比行为更简单吧”
“确实,但行为更有说服力。想认清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你又偷换概念,你这是从旁观者角度出发,我是从自己出发的”
最终南宫招架不住了,敲着长笛转移话题“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看见无双姑娘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怎么了”
提到无双,沈笙立马就切了频道“奥奥奥,我昨天晚上给她染了指甲,可能睡得迟了。说起来要多谢你呢。”
多谢你带来的灵感。
“你们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清爽自然的东西阿笙是喜欢的,无双也很喜欢吧。
昨天长夜漫漫,面对无边的春色,除了指甲,自己什么都没做。
沈笙觉得对方肯定也很满意,天天床上打架有什么意思,老妇老妻的,可不得找点比打架好玩的。
她脑子里的老妻祝无双此刻在巡街,抬手总能看见指尖上几抹淡淡的粉红,心里觉得甜不假,但也不时地提醒她昨晚被脱到半光撩到火起后洗完指甲被抱着直接睡下的那一幕,眼中浮现一丝杀气,把边上的无辜百姓下了一跳。
谁比谁能忍。
沈笙在大堂打了个寒战。
南宫“沈姑娘你也没事吧”
“没事儿。”沈笙按下心中的疑惑,谈起正事,“我想把你那些方子介绍给认识的商家,不是胭脂铺不算同行竞争,只是给那儿的姑娘们做做私人定制,如果你觉得ok,麻烦开个价吧。”
“送给她们就是了。有人能用能推广,我已经很开心了。”
沈笙坚持“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总不能白拿你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前提是我做得到。
佟湘玉从外面回来“你不用跟她客气,她这个人就是爱折腾。”
南宫摸着笛子,略一思索“姑娘对自然主义哲学有不俗的见解,对言语意识也颇有看法,相知一场,不如你将这些画出来,以后挂在我的店里当装饰品。”
这位师妹真是个情趣高雅的主儿。不过佟湘玉心里觉得,她历练了这么久,似乎成熟不少。
沈笙挠头“我敢画,你也得敢挂那我下午买点儿墨去。”
湘玉姐“不用买,小贝屋里有。几年前她学画画剩下不少材料。”
“几年前那还能用吗”
大家去翻出东西来,竟然还有几壶没干透的彩墨,沈笙把东西全部铺开,跃跃欲试。
“说好了,我画什么你都得接着。”
“好的。那你忙,我出门转转。”说着,南宫就拽着师姐跑走了。
佟湘玉忍着笑,沈笙k南宫,沈笙胜。
几年前南宫在七侠镇上了极为生动的一课,对这里并不陌生。天气晴朗,在这山清水秀的镇上散散心,心情很舒畅。路上南宫偶遇了同居客栈的捕快姑娘,对方热情地谢过自己,还指明了去花市的路。
就在花市里,遇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柳星雨刚挑完几朵玉兰花,一起身就看见南宫,可可西里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