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基本没出房门,大家有空了就会来看看我。听说为了救我求来的那些药,湘玉姐老白小郭都有份,我给不了什么实质性的表示,只能先口头上一一谢过。
不知为何,面对老白这个贼祖宗,我心里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对他客气得不像话。
“白大哥你坐你坐。”
“白大哥喝水喝水。”
“白大哥你累了吧饿了吧大嘴刚送来的零食,拿去”
“你晕了半天咋还改性了呢我可告诉你啊,我就是奉命上来看你一眼,你这搞得我在偷懒似的口感不错,大嘴手艺见长。”
“嘿嘿多吃点多吃点,吃不完全带走”
七侠镇来了许多官差,一时平安无事,无双基本都待在客栈守着我,给我做吃的。这天吃过晚饭她出了趟门,很快便回来了。
“你的信,凌捕头从十八里铺给你带来的。”
我把信放一边,看到她手里另拎着一包东西“包里是什么”
她在桌上把包打开,一堆瓶瓶罐罐的“都是药。”
“不是吧还喝药”我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大夫不是说我安安静静待着就好了吗”
“这些不是喝的。这九花玉脂膏对付伤筋动骨有奇效,前几天给你用得快见底了,我干脆问大嘴全要来了备用。这个呢,是从左家庄淘来的,传说抹上几次再深的疤痕都能消。”她打开一个拇指大的小盒子,凑到我眼前,“回回一上就卖空了一上就卖空了,小郭和湘玉姐轮流蹲点守了两天,好不容易抢到这么一小块,一两银子呢。我来帮你擦。”
这饥饿营销做的,同行我看着眼前晃来晃去、还散发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气的盒子,不以为然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掀开衣服的下摆。
无双本能地朝门口看了一眼,门关着。
我腰上确实有一道刀伤留下的疤痕,说丑不丑,不算明显也无法忽略。我摸了摸,这么隐蔽的位置,要不是隐隐还有些疼,她不提我自己都忽略了。
关键是
我拉过无双另一只手,按上腰间的伤痕“除了你也没别人看见。你会嫌弃这个吗”
她的手和空气一样,凉丝丝的。她把手抽走,腾出双手帮我把衣服理好,语气十分认真“我当然不嫌弃。不过既然是伤,我们就尽力抚平它。况且你这么自恋,我怕哪天你自己看不顺眼了又闹别扭。”
我满不在乎,冷笑“呵,女人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肤浅”
她在我身边坐下,凑上来笑得可有深意了“你不是怕我吃你豆腐吧那要不你自己擦。”
“我怕你不吃”她越靠越近,我不能输,“来,给我上药”
她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成熟如我,权当没看见,腾地一下又把衣服掀起。
“你急什么啊,这么坐着也不嫌冷,我们去床上吧。”
“喔”不用去床上,她这么一句话,我已经热起来了。
我靠坐在床头,她帮我把被子盖上,留了侧边的一半。我把衣服掀起,她的手指沾了药膏就来了。
这次她动作好轻,手指也带了热度,在腰上涂抹着,像是有刚出生的小奶喵在蹭。我觉得痒,不想破坏这温馨的气氛忍了半天,忍无可忍破功了,伸手捂着腰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别动,别动了,痒死了。”
她的手被我按在腰上,听话就要抽走“还没好呢,那剩下的你自己来。”
这一动我连疼也顾不上了“不不不,你来你来,我忍得住”女朋友的服务,怎么能因为怕痒而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