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表竟然给陈言祈说买就买。然后就开始煽风点火,说什么他不是厚此薄彼,重色轻友的人,一人有份人人有份
就这样,一群人今儿做了个局拿他开涮呢。
江骆看着这条短信先是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才说“我说呢,我生日明明还有一个月,你们今年怎么置办这么早”
“行啊。”
说到这儿他抬头把众人看了一圈,微微一笑“怎么说,我现在非常的高兴。”
严越凑过来故意说“骆哥,我知道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那么贵的手表说送就送。现在管我向你要什么东西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江骆笑了“你怎么不说你们组建个男友团,我轮着天翻你们的牌子”
旁边一个人插嘴“那不行,我活不好,骆哥你会嫌弃的”
有人唱和“来说说怎么个不好法”
“我躺床上只会叫,不会动。”
众人哄笑“没关系,骆哥会教你的,是吧骆哥”
江骆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滚”
这天折腾到半夜众人才散了,江骆出了会所的门,被冷风一吹,顿时想到自己将近二十四个时辰没见陈言祈了
嗯,小骆有点想他了。
他这个念头一起就怎么也平息不下去了,顿时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出来,也不知道人还在不在医院。
他当时就把电话打给了陈言祈。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通,江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圈。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
正好今天高雅不在,如果人还在医院他最好能把人给他拐回家了。
结果到了医院陈言祈还真在。他问了熟人,说是陈言祈今晚有台手术,人还在手术室没出来呢。
他只好等着,可等啊等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然后完全睡过去整个人没有意识了时,他突然就从睡梦之中猛地惊醒。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道柔哑的嗓音“醒了”
他看向了声源,只见陈言祈端着个杯子走了过来“你稍微有点感冒,先把药吃了。”
江骆晕乎乎的接过水杯,然后看着陈言祈伸出的掌心中躺着的花花绿绿的药片本能的皱眉“我什么时候感冒的”
隔了三秒他继续问“我怎么不知道”
“你带我回来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