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骆嘴上应的好听,可心底却想,姓陈的现在不愿顶什么用,他早晚也能让他给松口了。
别说强扭的瓜不甜,那瓜就算是个苦的,他也能给你拧下来蘸糖吃。
想完这茬他又开始乱绉“唉老爷子,我最近就在想啊,你这两年不是总念叨着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嘛。”
“可万一我追不到人家泡汤了怎么办所以我就想要不要做个两手准备。我二叔家的女儿是不是还没男朋友,正好,我身边有一兄弟,和那表妹郎才女貌般配的很,等这事成了,不出两年您的重孙也就有了。”
老爷子以为他说真的“简直胡闹,不说言言才十八岁,就算是二十八岁这事也轮不到你瞎操心,你要是敢带坏了言言,先不想你二叔怎么说,我先打死你这个混账。”
江骆乐了“哎老爷子您好狠的心,您好歹把我养这么大,您都不心疼心疼。不过话说出来,我这么大一个人哪能让您说打死就打死。”
“好了好了,您还听不出来吗,我刚才哄你呢,言言是我表妹,我祸害谁也不能祸害了她去。”
老爷子抬起手杖就要往他身上抽,江骆没躲老爷子又不忍心了,放下手杖一个劲的长吁短叹“你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省心”
江骆知道老爷子话虽这样说,其实还是担心他没个定性,身边净混迹着一群的狐朋狗友,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
他想起陈言祈目光顿时和软了几分“老爷子你也别操心我的事了,我自己大了,心里有数了。”
“有数,你有个什么数”
眼看着又要被老爷子念叨,江骆赶紧转了个话题“唉,高雅那孙”
眼看着嘴瓢就要把孙子二字说出来,他急急转了个弯“咳,不说高雅过来两天了吗怎么不见出来”
老爷子说到这个就叹气“雅雅哎,他刚才头疼说睡了。”
头疼睡了
呵,这话也就骗骗老爷子能行。
江骆虽然一点都不想看到高雅那张臭脸,但比起在这儿听老爷子训斥他还是手脚轻快的上了楼。
更何况,高雅敢给他在老爷子面前上眼药,他不得教教他什么叫做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江骆一靠近房间门就听到门内传来的一道声调非常不耐的声音“麻烦你看看回放,看看你刚才的操作有多么下饭。”
“刚才有事挂机呵,是你妈明天迁坟的事吗”
“我都跟系统反应过一百次不要给我匹配到废物,可怎么还能遇到你这种傻逼”
“行啊,来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高雅,高贵的高,文雅的雅。你可以叫我雅爹,当然,叫雅爷也行。”
“我没有教养我侮辱你”
“都是祖安出来的,你在这儿给谁装纯呢”
“你这意思是要跟我碰一碰了呵,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行,正好我人就在京城,来摇人啊。”
“放心,游戏里我是你打不过的爹,现实生活中也是一样。”
“至于我的特征。我混血,混北京哈尔滨的血,五官比较立体,单独一个字帅。”
江骆站在门口直等到高雅骂完人,他才动了动自己已经站麻了的脚。
然后,淡定的把手机录音关掉。
怎么说,江骆心情很好。
高雅这孙子惯会装了,在老爷子面前装柔弱扮可怜阴他那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他和一帮兄弟在会所说的荤话放到了老爷子那儿,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