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几欲喷火“你在家都不穿居家服的吗穿这一身还把扣子系这么紧,该不会是知道我过来故意给我看的吧”
陈言祈愣了一下,似乎是为他的厚脸皮惊到,面上浮现几许薄怒“江骆。”
陈言祈的声音很是清冷悦耳,和他整个人禁欲的气质非常相配。
可江骆不这样想,他只觉得每次陈言祈正儿八经的叫他的名字,都是在勾引他,不然别人叫他的名字他不觉得有什么,怎么偏偏陈言祈一喊他的名字,他就,他就,反正说不出来那滋味,懂得人自然懂。
而此时江骆笑道“这么认真做什么我不过和你说着玩笑。不过,我们站门口都说这么久了,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陈言祈还是立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来已经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江骆也不在意“怎么不让我进去,难不成是金屋藏娇了”
陈言祈看着他的目光依然冰冷,可江骆还是从那里面看出来了几分罕见的怒意,他就爱看陈言祈这模样,甚至为自己能气到他有几分得意,顿时又说“啧,别介啊,我又没说什么,至于气的嘴唇都白了吗难不成真藏了”
他这话虽然是故意说的,但说出来自己倒是先酸了。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在值班室喝了一口的蜂蜜水,顿时整个人就不爽了,就陈言祈这模样这身段,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
正酝酿着措辞,觉得自己怎么也得提醒他一下,收敛着点,有主的人了就不要再出去招蜂引蝶,不过这个语气得委婉一点
正想着就看到陈言祈面无表情的说“呵,你可真是长了一根好舌头。”
江骆乐了,这是夸他呢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往陈言祈那儿靠过去,声音危险又性感“我长了一根好舌头你今儿才知道啊,我这根舌头可不光说话好听,在别的地方用处更妙呢,你想试试吗”
陈言祈一时愣住了,他没想到江骆会给他这么一个反应。
他看着江骆开合的唇齿尖隐约可见一点猩红的舌尖,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面色白了青,青了白。
江骆从他身侧挤进去,一把拍上门,在陈言祈反应未及时附到他的耳畔说“啧,陈医生想什么呢我是说我吻技很好,要不要试试,绝对让你回味无穷”
陈言祈猛地看向他,目光那叫一个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江骆觉得自己在姓陈的这目光下早已经死了几万次。
说实话,有那么一秒钟他是被威慑到的,可很快他就笑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也就是嘴上说说,知道你是忠贞烈男,所以我不是还没动你一根手指头吗”
在陈言祈身上的寒气再次席卷过来时江骆已经开了门跳出去“好了,今儿就到这儿,你快回去补觉吧,明天我再去你医院找你。”
把人可不能逼太紧了。那词怎么说来着,张弛有度还是什么玩意,反正就那么个意思。
这回回去的路上江骆心情很好,就连堵车都堵的他心情甚妙。
下午一觉睡醒叶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过来接他。
他随便找了套衣服出来换上,站在镜子前却怎么都不太满意。
如果说陈言祈整个人都透着股沉稳清冷的味道,身上有股子让人不可冒犯的气质,那他正好就和姓陈的反着来。
怎么说呢,他虽然气场三百米开外,王霸之气爆表,但却长了张十分让人意动的脸,虽然相貌好的不像话,可他长这么大也因为这张脸没少招揽破事。
用他一兄弟的话来说就是骚气,无论穿什么都挡不住的骚气。
江骆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