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笑,说,“不会真有人以为喊几声爸爸就可以继承爸爸的财产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这么不要脸吧”
阴阳怪气的还是那么欠揍。
落在身上的那双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眸子透亮分明,远看似乎总含着几分笑意,近看却如同一片幽静的水,蓝的让人心慌。
还有一条软软的箭头尾巴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颊,左右摇晃着,似乎也在嘲讽钟舷扮小孩不要脸。
钟舷“”
“不跟你说,让他跟你说。”钟舷扛不住,直接匿了。
就见小孩眼睛里属于成人世界的纷杂情绪尽数收敛退散,飞快的转换成懵懂单纯。
然后就见水漫金山,小孩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科瑞德“”
来来往往的视线投注在身上,科瑞德顿了两三秒,将小孩放到地上,然后往旁边一躺嗷嗷大哭。
这一下立刻震住了钟舷,成为了整个大厅最亮的崽。
久违的做回自己的钟临宴正坐在总裁办公室跟林纵确认这个季度的报表,并且再次驳回了企划部方案小组的垃圾方案,电话通到负责人办公室,结果是助理接的。
助理一听是钟总的声音,皮都绷严实了,看着已经连续两个月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她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答,“钟副总约了财务部负责人出去做实地考察去了”
这蹩脚的借口,傻子听了也不信,钟临宴都气笑了,“呵,企划部副总和财务部的出去做实地考察那我是不是得把市场调研部得工资发给他们”
“你告诉她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赶紧辞职滚回家呆着去,别仗着身份占着大好的位置,多的是有能力的人想往上爬。”
钟临宴下完最后通牒就挂了电话,皱着眉有些烦躁的看着企划部交上来的一团乱麻,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给钟灵悦一点压力了。
或许可以直接从辞退开始。
钟临宴冷酷的如是想,然后办公室们被敲响,秘书助理推门进来,一脸纠结诡异的看了眼钟临宴,“钟总,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和一个七岁大小的孩子在前台大厅哭闹了起来”
林纵率先皱眉,不悦的看着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助手,“这种事直接联系保安处理。”
“已经联系了,但是,”助理顿了一下,艰难的道,“他们说,说是钟总的儿子”
林纵看英明神武钟总的眼神也顿时诡异了起来。
钟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