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戴着草帽,穿了件敞怀的背心,长裤挽了好几道到膝盖上面,拖鞋扔到一边,脸上身上满是泥巴。
晚上要开宴会,庆祝的理由是多拉贡上船船医只是附带的,毕竟他目的不单纯,是为了更好的研究才上了香克斯的船。
开宴会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幸好岛上的原住民为了表示感谢,主动要帮,他们才显得清闲一些。
本来就帮不上忙的香克斯他们便自己找了乐子,淌着泥泞但并不危险的泥沼玩了起来。
亚卡莱斯双手抱胸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不远处闹做一团的香克斯他们,香克斯说的有趣的事就是在泥巴里闹腾。
当然,一开始香克斯不是这么想的,他是想堆个泥人,结果技术不到家,堆了一半的成果被路过的拉基一脚给踩没了。
然后两个人就在泥巴里打起来了顺带着牵累了附近的奥斯顿和乐于参与所有热闹事情的多拉贡。
现在唯一还在做正事的就只有贝克曼一个人了,他正在统计船上现有的物资,顺带整理一下之后要买的东西。
亚卡莱斯坐在椅子上,视线从香克斯身上移开,看向风风火火从家里走出来的格瑞拉。
他见到亚卡莱斯后,眼睛亮了起来,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指了指还剩的半管血液,笑道“就这管血,我能研究一年”
这是有些夸大的,但事实上,他刚才在实验室做了几次实验,将几瓶不算很强的毒滴了一滴到血液上,结果最后毒素以很快的速度被适应。
“我还是建议你没事多存点血液,这血型,我敢保证,整个世界都没有几个。”格瑞拉激动的在亚卡莱斯面前手舞足蹈。
隔了一米远的距离,亚卡莱斯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抱着胸,翘着腿,尾巴也不耐烦的围在大腿根上拍着,显得冷漠又疏远。
但格瑞拉显然无所谓亚卡莱斯的态度,对方现在在他心里就是就是万能药所有的医者梦寐以求的试验品当然,他是不会对同伴做那种事情的。
正当格瑞拉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全部被泥巴包裹着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泥手印印在衣服上。
格瑞拉扭头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笑容满面的拉基,再低头一点,看到了同样笑容满面的香克斯和奥斯顿。
香克斯抬手一挥,奥斯顿和拉基就挽着袖子,拉基伸出圆滚滚却分外有劲的手臂钳制住了搞不清楚状况的格瑞拉的手臂,奥斯顿则抬起了新晋船医的两只脚。
“喂你们干嘛啊”格瑞拉突然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香克斯拍了拍他的肚子,被泥巴弄脏的脸上,扬起了和善的笑容,“欢迎新船员的仪式,需要你参与一下”
“什、什么仪式”格瑞拉咽下一口口水,颤抖的问道。
“你去就知道了。”摆了摆手,香克斯双手叉腰,满意的看着拉基和奥斯顿配合默契的将格瑞拉丢到不远处的泥坑里。
亚卡莱斯冷眼看着这一幕,像极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而紧接着,香克斯转过身来,朝着他的位置走来。
亚卡莱斯眨了眨眼,将翘着的腿放下,脚尖点在地面上,在香克斯离他半米远的时候,脚尖用力,将自己和椅子一起拉远。
香克斯完全没想到,脸上笑容顿时僵住,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有事吗”亚卡莱斯问道。
香克斯挠了挠脸颊,将半干不干的泥巴扣下来一块,声音委屈“事情要离近了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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