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稍稍红了起来,他找不到香克斯,这点让他异常的不安起来。
越着急就越容易出错,亚卡莱斯在跳到下一棵树的时候,脚下一滑,竟然直直的坠落到了地面上。
恶臭更为刺鼻,甚至隐隐还有让人晕眩的感觉。
沼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翻滚起来,漫过了亚卡莱斯的腿,又漫过了他的腰以极为快速的方式吞噬掉全部,最后覆盖住所有的一切。
像是从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黑暗仿佛让人窒息的潮水般,漫过了他的一切,亚卡莱斯感觉自己在下坠不断的向下坠去
幼年的经历清晰的像是刚刚发生过一样,白发尖耳的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性兽人,对方很爱那个将他生下来的女人,爱惨了。
男人喝醉时会歇斯底里的呐喊,会神经质的念诵,会对着他的脸哭诉咒骂,但清醒的时候却是全然的冷漠。
他是在男人偶尔的呢喃中了解了自己的母亲,神殿的大祭司之一,仅次于圣子圣女,很强又很善良的一个女人。
她解救了当时被当做奴隶贩卖的父亲,并破例将他选为护卫,最后两人不顾世俗,坠入了爱河。
多么美好的爱情,可惜却因为亚卡莱斯的到来而消亡,神殿发现了这份可憎的爱情,抢走了女人的尸首,并且开展了对他们的追杀。
他看到过男人的最后一面,是跪在地上,被人压着肩膀,揪着头发看的。
男人被活生生绑在铁板上,火焰将铁板烧红,男人的身体发出滋滋的声音,伴着升腾而起的烟雾,一股肉香弥漫开来。
可笑的是,他居然觉得很香香到他饿了一星期的肚子都开始叫了起来。
周围人开始哄笑,滚烫的肉被强硬的塞入口中,很烫但也很好吃他承认自己就是个杂种,是的,一个杂种。
亚卡莱斯深吸口气从黑暗中醒来,身下是很软的属于布料的舒适。
他环顾四周,一间很大的屋子,全部都是白色,连他躺着的床都是白色的。
而这么大的一间屋子,只有在最中间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摆在床旁边的一面立地镜子。
亚卡莱斯抬起手,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有人给他换了衣服,而且是很繁琐的漂亮的,一件裙子
他赤脚踩在地面上,裙摆从床上滑落,然后在地面拖出了很长的一段距离,这裙子很长,也很大,层层叠叠的布料在下面垂落出一道道波痕。
这是哪,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