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过去了,夏柳楠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之处。
他收回手,有些疑惑地看着前面这幅画,又细心感受片刻,仍未能从这上面看出任何异常来。
夏柳楠只得放弃。
见他似乎是对这幅画很在意的模样,闻妙芙连忙凑上前来,小声问道“这幅画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夏柳楠摇摇头,他没说话,但眼睛却仍旧死死地盯着这画。
虽然为能从上面找到任何奇怪的痕迹,但光是那细心精致的作图,便能让夏柳楠多分几分心思放在上面。
意识到夏柳楠似乎对这画相当在意,闻妙芙沉吟片刻,猛地出声说道“这画,我在之前,亲眼见着管家让侍女将它挂上去过”
夏柳楠猛然一惊“不是一直放在这儿的”
他用力回想自己第一次进入这个客厅时他的模样,然而,他的记忆却如同被人抹上了一层薄雾一般,只能模模糊糊的想起那时候的佳肴如何美味,却是怎样也想不起那时候客厅里的装饰了。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一回想起来的确是太奇怪了。
夏柳楠沉着一张脸,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甚至不用想,闻妙芙脱口而出“就是在第一天,”前一天的事情实在是让她印象太过深刻,想忘记都难“就在那个男的被剥皮挂起来之后,我就看见管家指挥着女仆把那一块儿清洗干净然后就把这画给挂上去了。”
她当时还觉得奇怪这画挂在哪儿不好呢偏生挂在一个刚刚吊了尸体的地方,也不嫌瘆得慌。
“哦对了,”闻妙芙马上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这似乎是他们那庄园主和庄园主夫人的画像。”
这是女仆们闲聊时她无意中听见的,可惜那些人的神情看起来实在奇怪,她根本就没敢多听,便匆匆离开了。
“居然是庄园主和他的夫人”夏柳楠仰头,仔细打量着这幅画。
闻妙芙所说的,不无道理。相比起走廊上的那些画,这幅画的用心程度可不止一点半点,他之前还为此感到疑惑,但若上面画的是主人家,倒也不奇怪了。
夏柳楠又伸手,摸了摸这幅画。
与之前一样,当他碰上这幅画时,它并未有任何反应,可夏柳楠看着这幅画时,却总觉得心里面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他未能看透的地方。
挂着画的墙壁洁白如雪,之前那句剥皮男尸所留下的血渍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一天前,这里并未死过人一般。
“打扫得还挺干净。”夏柳楠随口道。他在这儿好半晌没能看出任何可疑之处,然而时间有限,只能暂时放弃这里,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不远处的镇子上。
将目光放到小镇上的人,远不止他们一个。
走上巴士后,夏柳楠并不意外地看到了洪兴建三人。他们三人似乎还对昨天所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见着夏柳楠跟闻妙芙走上来,不由得冷哼一声,与闻妙芙还算熟悉的洪兴建更是高声嘲讽道“你那么护着这娘们儿,该不是已经和她睡过了吧”
他们三个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口中没个把门的,毫不客气地嘲笑其他们来。
洪兴建带着充满恶意的笑容,用充满鄙夷的眼神将闻妙芙上下打量一番,故意笑嘻嘻地提醒夏柳楠“小兄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闻妙芙这女人可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别把她当宝贝了”
另外两人哈哈大笑,装模作样地提醒他道“她之前可是个鸡小心你年纪轻轻染上什么病,可就亏大了”
“是啊,这婊子不知道接过多少客别太饥不择食了”
三人肆无忌惮地嘲笑让闻妙芙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