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祖父看了好几年的病,不敢说胜过宫中御医,但确有几分过人之处。小侯爷若是不介意,可拿我的玉佩去请这位大夫。宋姑娘身子柔弱,纵使只是小病也不可疏忽,还是应当看作大事,好好将养一番。”
宋炀平生最看重的只有两样,一样是权力,另一样是家人。燕虞这话说到他心坎上了,以至于他无法拒绝,便接过了燕虞给的信物。
燕虞这才道“我能否同宋姑娘说一两句话”
宋炀刚看燕虞顺眼许多,此刻又有些牙痒了。奈何拿人手短,不好立时下了燕虞面子,只能道“多谢世子担心,只是舍妹身体不适,若是怠慢了世子,还请世子不要见怪。”
这是在敲打他别说太久,让宋灯好好休息。
燕虞微微颔首,调转马头,来到马车边,突然顿了顿。
他原本只是想随意问两句好,看看她病的重不重,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张不开嘴了。
燕虞晃了晃神,最终还是开口道“宋姑娘,我是镇国公府的燕虞,听闻你身体不适,不知是否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地方”
里头的宋灯人尚清醒,只是整个人发着烫,让她不能正常思考。
她听到燕虞声音时很是惊讶,可实在没有力气去想什么前因后果,手下意识地掀了一角帘子,又意识到有些不妥,最后也没有打开帘子,只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多谢燕世子,我并无大碍,多半是有些着凉了,回头多吃几贴药应当就无事了。”
燕虞看了眼那只纤细又无力的手,上边缀着一颗胭红的小痣。
他想,她应当是真的病得有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