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叶建仁似乎是在外面受了气,火气很大。
“爸”叶兰婷捂着半边脸颊,委屈巴巴地道,“您可回来了,姐姐她打我,你看我的脸,都是被她打的。”
“天哪”孟秋萍心疼地看着女儿,“怎么都肿起来了这得下多重的手才能打成这样啊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叶兰婷闻言心中更是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添油加醋道“她刚刚把我丢出去,把我的脸都磕在了花坛上,还把我摁在地上打。妈,我好疼啊”
看着宝贝女儿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孟秋萍心中恨极,可是当着叶建仁的面,她却不能发火,只能强忍着怒气道“诗远,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再怎么说兰兰也是你的亲妹妹你太过分了”
叶建仁也冷着一张脸,对着叶诗远发号施令“混账东西,还不快向你妹妹道歉”
叶诗远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可没有什么弟弟妹妹,那不过是你们两个背着我妈生的贱种罢了。”
这话一出,孟秋萍和叶兰婷两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要不是顾及叶建仁还在,她们真想上去撕了她的嘴,这人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放肆”叶建仁怒不可遏,“你这是什么态度,谁教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叶诗远半眯着眼睛,神情不悦:“你横什么我又没有说错,她本来就是你们两个趁我妈怀孕生的贱种。”
她的脸上极尽讽刺,扫了一眼对面的三人继续道“我被他们兄妹俩欺负得几乎没命的时候你眼瞎看不见,现在我不过是轻轻地给了她一记耳光你就受不了了,你还真是当的起建仁这个名啊”
“混账”叶建仁恼羞成怒,扬手就想甩她一巴掌。
可叶诗远又岂是任人欺负的性子,当即托住他的手,反手将他推了出去。
叶建仁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退,直到撞上孟秋萍母女,这才勉强站稳。
叶建仁的脸色涨得通红,既是恼的也是气的,对着她破口大骂“你个逆女,我是你爸你连我都敢打”
“你配吗”叶诗远反问,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掉进河里淹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爸我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爸老师给你打电话让你来医院缴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爸这会儿倒是知道拿身份来压我了,我说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难怪不怕开水烫。”
“什么不怕开水烫”
“死猪呗,死猪不怕开水烫。”叶诗远“好心”解释道。
“你”叶建仁脸上挂不住了,倒不是因为羞愧,而是被自己从不在意的女儿指着鼻子骂猪让他觉着很掉面子,忍不住怒道,“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到底是谁不可理喻叶建仁,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死去的妈半夜从下面上来找你吗”叶诗远说着,背着手掐了一道法诀,顿时一股邪风吹了进来。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具身体也是冰髓凤体,叶诗远这一施法,整个客厅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好几个度,杯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头顶上的吊灯也“滋啦”一声灭了。
“啊”母女俩忍不住惊叫起来,互相抱在一起。
叶建仁心里也发毛,两腿都在打颤,硬着头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叶诗远嗤笑一声,转身上楼。
留在客厅里的三人神色各异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约而同地想到她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叶诗远才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循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房间,她的房间在二楼最靠里的位置,屋里的陈设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