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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2/3)
条心,要不要除了她再去安插新的人”

    太后盯着香炉孔洞里升起的缭绕烟雾,红唇微勾“不必,那个孽种平日里对我百般尊敬,骨子里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他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现在就跟他撕破脸。”

    她缓缓站起身,华贵的衣裙层层叠叠,转身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宝剑,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他既然那么喜欢那个女人,想必很快就会和她有子嗣。”

    隔间外的福禄呼吸一促,隐隐察觉了什么,却仍旧低着头没有开口。

    太后仰着脖子,缓步向前,涂着朱红蔻丹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抚过那柄古朴的宝剑。从剑尖往后退,手指停住,握住剑柄,缓缓抽出来一些。

    泛着寒光的剑身倒映着她狭长的凤眼,还有眼中深深的冷漠。

    “我就等着她怀上那个孽种的孩子。”

    到时候就是萧则的死期。

    萧寒当年是怎么死的,如今她会用同样的方法杀了他的儿子。杀心蛊,洛明蓁,每一样足已要萧则的命。

    等他一死,洛明蓁也不会有人护着,再去母留子。她以太皇太后之位把持朝政,这萧家的天下就是她们龚家的。

    这一天,她、她的父兄,还有她们龚家军都等得太久了。

    她眉眼微动,扯开嘴角轻笑了一声。她怎么忘了,除了萧则,还有一个绊脚石。

    她将宝剑插回刀鞘,冷冷地开口“萧承宴和那个女人还在宫里,是么”

    福禄“嗯”了一声“摄政王和王妃尚未离开,瞧着这架势。王妃虽是真的重病在身,却也不过是个幌子,摄政王多半也是想掺合进来,只是还不知他到底怎么筹谋的。”

    太后头也不回地道“他不敢轻举妄动,那我们就先送他一份大礼。”

    她侧过身子,慢慢走到香炉旁,纤长如玉的手指优雅地拿起摆在桌案上的香料,语气温和地道“听说王妃近日睡得不大安稳,我与她也是旧识,见她如今一身病骨。我也心疼,你让人给她的香炉里添几味药,想来可以治治她这失眠之症,记得说是陛下送的,他们近些年关系不大好,叔侄之间,总还是要多亲近点才是。”

    她抬起绢布裹住的香料,似笑非笑地看着福禄。

    福禄咽了咽喉头,欲言又止,片刻后,还是低着头走进去。垂在身侧的手定了一会儿,看到太后微眯的眼,心下微叹,抬手接过“奴才领命。”

    “出去吧。”太后随意抬了抬手,似有些倦容,一步一步往贵妃榻上走过去。

    福禄眉眼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目露担忧,却终究没有说什么,低头退出去。

    珠帘晃动,烟雾缭绕,悬挂在窗台上的金丝鸟笼困着一只被捆住脚的雀鸟,躁动地拍着翅膀。很快,屋里就沉寂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夜色深沉,宫里安静下来,养心殿外的侍卫恭敬地退在台阶下,身姿挺拔,站得像雕塑。屋檐挂着明晃晃的灯笼,在夜色里泛着橘黄的微光。一身龙袍的萧则踏月而来,颇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他去江南的这些日子虽一直在处理奏折,回了宫也还是有很多琐事等着他。忙到子时,才得闲从御书房回来。

    抬头看见养心殿的青色飞檐时,他眉目间才慢慢柔和下来,眼底泛起淡淡笑意。

    行至门口,守门的太监正要张嘴喊他,他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太监瞧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立马会意,安静地低下头,不发出半点声响。

    萧则挥了挥手,目光却是盯着面前的大门。那太监嘴角隐笑,端着步子退下去。

    待人走后,他才轻轻将门推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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