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站在榻边,觉得地面也是暖的,倒是不冷了, 可她抖呀,在傅司卿命令她“脱了”之后,就抖的更厉害了。
他一身紫袍,靠在案几上微微歪头托着下颚, 那双眼, 那副神情,那股子纯阳之体的气息,压的都可这具身体瑟瑟如枫叶,同时一股股异样到底暖流从身体里涌动着, 令她又酥又麻。
哦, 这奇异的畏惧又渴望被支配的本能
她脸上在掉泪, 仿佛真的很愤怒屈辱一般, 将嘴唇咬的苍白,哽咽着说出她这个人设该说的台词“傅司卿我好歹, 是你的继母,你这样这样羞辱我, 就不怕被外面人知道,身败名裂吗”
哇偶她终于体验了一把xx文学
傅司卿轻轻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小药瓶对她说“外边的人不知道, 外边人只知道你勾引继子傅瑞景, 该和他一起游街示众, 活刮了, 是我宽宏大量留下了你这条命, 外边人都在等着母亲被我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呢。”
他的语调戏谑至极“母亲从前勾引我的时候, 可不是这样的。”
都可听的面红耳赤,瑟瑟发抖。
他将手中的小药瓶“哒”的一放,再次命令她“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我说过不要惹我不高兴。”
多么难以抗拒的命令,惹恼了大反派,可是会被杀掉的是不是该脱是不是很合理
昏黄的灯,暖意阵阵。
都可抓着单薄的衣襟,含泪颤抖,还真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他又说“母亲是要我亲自帮你吗”
啊,她的好继子
都可满脸泪水的盯着他,颤抖的手指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衣襟,将沾着血迹的上襦脱了,只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抱着发颤的双臂,眼泪一珠珠往下掉。
他就那么看着她,手指点了点方才她刚刚坐过的位置,“坐回来。”
她含泪坐过去,依旧抱着双臂,低着头,他的手指轻轻碰在她脊背上的伤口上,令她战栗了一下,他的手指有些凉,药有些疼。
她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嘴唇。
“疼吗”他的声音又轻又温柔,羽毛一样落在她的耳边。
她的耳朵脸颊烧了起来,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纤细的背上全是鞭痕,有些破了,有些是红印子,她皮肤白嫩,那鞭痕就更为刺目。
她微微弓着背,消瘦的背上脊骨明显,一路向下,系在她的腰带里,那么细的腰,像是他一个巴掌就能握住,腰间挂着细细的藕粉色带子,松垮垮的兜不住侧面的一片桃色。
他看的喉头发紧,这明明还是可可的身体,可如今这样看,生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尽是凌虐的快感和本能。
这药涂的他好生难耐,越涂她越抖的像个小兔子,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谁见了能不动心动情
他的命都想交代给她。
她将嘴唇快要咬出血来,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她嘴里。
都可一愣,那东西有些硬的撑开了她的嘴,是甜的。
她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干蜜饯,外面是一层霜糖,好甜啊。
“母亲可不要一时不慎咬舌自尽,我的气还没出呢。”傅司卿这么说着,将一碟子蜜饯干果放在了她的膝上。
是给她吃的。
都可嘴里甜,心里也甜,松开手臂,擦了擦眼泪,抱着那碟子蜜饯干果,她是饿了,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