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净白骨感的手直接将外衣丢在一边,解开领带,带着冷欲的勾引“那正好,还懒得继续演了。”
沈吟晚却有些懵,危险感隐隐袭来,她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裴听南已经没耐心再说太多。
自从沈吟晚出道接的戏,在感情方面大多清汤寡水。
没涉及情爱亲密的剧情。
所以她今年开始接恋爱类综艺,准备走轻熟路线,他才会慌神。
池禹那种不负责任的野性子有什么好
却入了她的眼。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嫉妒已然将他烧了个彻底。
“唔”
沈吟晚在怔愣中背部被他按推到墙面,突如其来惊呼和接吻堵住的声音同时响起。
笔掉落在空寂寂的走廊,素白纸张也从手中飘走,她条件反射挣扎着的手腕被他轻松反剪,像毫无防御力的兔子。
怎么会
沈吟晚不置信睁圆眼睛,耳根滚烫觉得快要烧着了。
这、这算什么
旧情难忘的报复,还只是纯粹的疯了。
来不及想太多,思绪便被扯断。
她的口腔里充斥满久违清冽薄荷的味道,男性荷尔蒙在此刻异常浓烈。
很熟悉的味道。
有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她对裴听南的亲吻一直有缺乏抵抗的弱点。
总是如此,只要他靠近鼻息吻过来,她就会闭眼身子也止不住发软。
以前就是。
现在依旧没变。
唯独变了的是这个吻,褪去记忆中的温柔,激烈裹着几分狠厉这还是第一次。
她快要呼吸不上,觉得缺氧窒息在他禁锢的温度中。
掠夺从急切辗转缓慢下来,但腰间的那只手,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丝毫未松懈,掌控在他的强硬范围。
终于,裴听南仁慈地稍稍放开气息,她便大口呼吸起来。
他眉角眼梢微敛着。
叹息的语调克制又隐忍,问“就这么喜欢池禹”
她气息还未顺,微弱“什么”
裴听南极近距离看她。
几乎贴着唇角肌肤,眸光很深,莫名让她觉得有点像偏执的病态。
“我本想对你慢慢来,就像以前一样,可你总是太着急了。”
“不。”
他自顾自说着。
忽然轻轻笑了笑,嘲弄
“是我病得太厉害,等不及了”
是了。
就像急需温暖的萤火虫。
在冬日垂死挣扎,寻找救赎。
沈吟晚不明白他说病得太厉害是什么意思,被他的叹息蛊惑,怔怔迷离着眼。
如果这是演技。
犹如涂了糖浆的陷阱,那么确实奏效了。
明知道不安全,明知道是空的什么也抓不住,可面对冷然的裴听南如此,贪恋就像岸上饥渴的鱼,需要他的水影,甚至,还想一头扎进去。
她的眸光像浸染了水,颤颤巍巍的眼睫轻划过他的鼻尖。
裴听南喉结滑了下,手掌下移,从她睡衣角轻轻攀入。
他指尖有些凉,没阻隔的触碰让她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如梦初醒般,这超出她预想的承受。
沈吟晚下意识去躲,奈何只有她的脸偏开,腿早已被他聪明地压住,没能撼动半分。
事态不像以前。
撩拨全由她主控,发起者也是终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