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并不是他。
她的小指翘起,透着几分矫揉造作,嘴角噙着笑,笑却抵达不了眼底。她的眼里竟像是星河全是叶宵的倒影,但当她的手指以猝不及防之势妄图生生拗断叶宵的脖颈时,她眼里的星河瞬间变成了黑洞,以一种毁灭和邪恶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呐呐呐宝贝,你可爱的脖子很硬噢”杀戮没有成功,她嘲弄着,手指从叶宵的后脖颈绕道了他的喉结处,轻轻划动着,“我记得我们之前被打断的游戏,雏鹰起飞,你还记得吗”
手指一上一下地滑动着叶宵滚攒着的喉结,他扭了扭脖子,然后笑着说“那已经快一个星期的事了。”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纤细白皙的手指从喉结一直往下,一直落到叶宵跳动的胸膛处,她眼神迷离地问,“宝贝如果这里被捅穿的话,你会死掉吧”
“就像你拗不断我的脖子,那是绝无可能的事。”叶宵的目光钉在了宗肆一直不停舔舐唇肉的舌头上,他显然对于刚才宗肆口中的「舌头伸进来,才叫接吻」,学习兴趣浓厚。他目光深邃,将欲毫不保留地展现了出来,“在学习雏鹰起飞之前,我们能先交流一下接吻吗”
她挑眉,然后笑得得意,再次仰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叶宵粗鲁多了,一伸手就把宗肆的后脑勺给覆住,吻得既青涩又莽撞。他学着刚才宗肆的样子,不停地进攻,攻城略地,开疆拓土。此时的叶宵浑身爆发出了一种骇人且却压倒性的气势,他霸道地控住了宗肆,直到,宗肆的手选择了抱住了他的脖子,他才喘着粗气退离开来了。
叶宵在发抖,他抖得厉害,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已经飘到了穹顶之上。
再一次,他吻了上去,一种狂热至极的姿态再次发起进攻。他如同想要撕碎眼前这个男孩一般,青筋迸出,眼神凌冽。他是这世间最可怕的猛兽,怀里是他唯一的生的意义的伴侣,他要将自己的气息灌满对方的身心,直到,对方再也无法离开他。
“阿肆,嘴,再张开点。”叶宵吻得痴迷,根本没有发现宗肆的呼吸越渐费力。
他的手从他的后脑勺往下,然后用力一提就将人给提到了小桌子上。桌子上的一切早被叶宵给弄没了,此时,宗肆神情涣散地坐在小桌子,他的双腿半张开,叶宵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们的距离实在是近得离谱,从口鼻而出的气息互相交缠着,使得已经熏心的叶宵猛地将头扎进了宗肆的脖颈。
而就在这时,突然想起家里还有核桃的查老太从客厅走了出来。
“阿鸡仔啊,阿妈的核桃你前两天捡到哪里去了”说着话,矮矮小小的老太太就扶着门边跨出了一条腿。
正捂着眼睛,留着缝,看热闹看得起劲的阿鸡仔当即就跳了起来,一溜烟地就从角落里飘到了自己老母亲跟前,扶着人就要把她往屋里带,“阿妈,你出来搞啥啊”
等了半天开场,正要上大戏呢,您老就跳出来了很没道德啊,阿妈阿鸡仔瘪瘪嘴。
查老太头没递出来,也就没见着自己的院子给糟蹋成什么样了,就嘱咐道“我之前走老家带回来的鲜核桃呢,你给那两个年轻仔拿点。那是好东西,不像荔枝会上火。那不会,你捡到哪里去了”
阿鸡仔连忙回道“捡我房里了,我给他们拿去,阿妈,你继续看你的电视剧吧,这马上就到最精彩的地方了。”
“不看不看,那个柳琵琶太气人了。”查老太想要转身出去,可她小儿子硬是不让,老太太奇怪道,“阿鸡仔啊,阿妈想出去瞅瞅,你让我出去。”
阿鸡仔哭丧着脸,不敢回头,只能继续把自己老母亲推到沙发